“我还真没自恋,只要我能熬过寿元大限,同代天赋必定都要被我虐,血手够强了吧?那又能如何,我想杀他,也能一招秒掉。”
“那可一定,南宫艳敢这么做,多数已经安排好退路了。”
白可儿不平气说道,“你就吹吧,单论剑法,血手更胜你一筹。”
“阎罗恨,问你一个题目。”
“阎罗恨。”
“说。”
武烈阳又深思半晌,问道,“那你感觉这类能够占几成?”
“我说的是真的,我本来只要一个师父,但三师父来找我师父拿丹药的时候感觉我根骨诧异,是练习妙手空空之道的绝世天赋,他就呆在雪山住下不走了,每天揍我一顿,直到我肯拜他为师为止。”
武烈阳才方才规复,一股可骇的寒意却就从柳倾城身上残虐开来,让大铁锅中的沸水都降落了好几度。
武烈阳之言,让白可儿不由想起武烈阳被蒙面剑客捅穿心脏的画面。
“他强行按着我行了拜师礼。”
“我天赋高,品德好,长得帅,不可吗?”
“假定倾城真容不下包和顺,你如何办?”
武烈阳摇了点头,说道,“在没有切当证据之前,猜想都没甚么大用,先不会商这些了,眼下的当务之急是确保倾城无恙。”
“这不就结了,我师父本既是东帝,又还贵为丹仙,我又是万中无一的纯阳之体,你们必定要被我踩在脚下,以是,我二师父和三师父干吗要自找不镇静,辛辛苦苦培养一个对劲传来让我虐?”
“然后呢?”
“你忘了我师父封帝之前的江湖封号了?丹仙之名岂是白得的?我能有明天的成绩,我师父替我打下的根本功不成没。”
白可儿给灶里加满柴火,气呼呼说道,“烫死你这个混蛋。”
“如何?无话可说了吧?”武烈阳撇了撇嘴说道。
班越家没那多冰块,却有一个大号冰柜,内里本来冰着很多野猪肉甚么的,但现在,冰柜已经被搬空,变成了武烈阳的降温之地。
“她刚强,是因为她晓得她活不了多久,那是她的执念,如果她不消死了,执念也就不复存在了。”
“我就迷惑了,北盗前辈和轩辕前辈想找甚么样的弟子找不到,干吗非得自降身价,强行收你为徒呢?”
“杀招对杀招,他死我重伤。”武烈阳自傲说道。
“你说。”
“实话就是,我二师父和三师父是威胁利诱,强行逼我拜他们为师的。”
“你……”白可儿抱起一摞劈柴一股脑塞进灶里,气鼓鼓问道,“你就不能好好谈天吗?”
“你就自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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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更奇异了,我下山历练,在田野露宿时俄然悟出一招剑法便连夜练剑,我二师父平空而现问了我一句话。”
“那就走不一步看一步呗,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了?”
“那倒是。”白可儿恋慕说道,“论培养弟子,谁能比得过你们药皇谷?你们都是灵丹灵药中泡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