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真过了啊。
“喂,张兄弟,你这是干吗?如何能从那种酒坛子里弄酒呢?”
何中华便回身带人走向内院,筹算一家人好好合计合计,今后该如何办。
扼杀一名将来的枭雄,从某种角度来看,仿佛算是一件非常带感的事。
“这家伙如何这么不懂事!”
想着想着,张华嘴角渐渐上翘。
这,就是最大的端方!
“何老看得起他,才汲引他。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不给面子!”
何中华微微一笑:“张小友,喝酒之事不急,现在我何家另有要事措置,请容我先措置一番。”
张华递过酒杯。酒水并不算清澈,而是模糊发绿,绿中带红,看着和臭水沟里的水有些类似,就是没那股臭味罢了。
张华拿着酒杯,一向保持着递酒的姿式。
恩,不得不说,朱茂还是太天真了,不懂民气险恶,对真正的大人物来讲,浅显人,蝼蚁罢了,顺手踩灭之,底子不会和它讲甚么端方。
何老就算脾气再好,也是不成能喝这脏酒的。
这张华真特么是猪队友啊。
说着,张华便回身走向堆积酒坛的方向。
现在,刘湛一行人的表情是庞大的。
接着笑盈盈回身走向何中华,走路的时候,手还微抖,杯中酒水不断地外溢着,很快便打湿了左手。
恩,李一天因为阿花的原因一向单身,又是单独出海,并无家人,老光棍一个,但圣教弟子亲如一家,这钱兄弟们必定得帮着笑纳。大不了每年腐败上柱香,祷告两句。
刘湛不动声色地收下支票,然后便带着人判定撤离何家。
至于任务,徽省这么大,到哪都能打第一枪,无所谓了。归去的路上顺手找户人家放火烧掠一番,也可交代畴昔。
“各位,本日何家另有后事须措置,请恕何某接待不周,包涵包涵。”
“刘哥,李哥这决斗是求仁得仁,我圣教虽规律严明,可也不是不讲事理之辈。江湖端方还是要讲的,既然李哥事前同意停止存亡决斗,我等倒是不便插手。若过后找苦主报仇,却也显得我圣教吝啬,无容人之量。”
“何某忸捏,竟是错杀了李大人。何某深表歉意,愿奉现金五千万帮助圣教大业。还请大人怜我何家满门长幼,切勿推让。”
李一天已死。捞不到好处,可没人会站死人一边。圣教对外是号称伟光正,弟子个个活雷锋,可实在吧……咳咳。
“这位大人。”
“何家主,这酒你可别忘了,还没喝呢。”
本日之事已然不成为,不若先捞些好处。
若同一口径,也不是不能筹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