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够?”于庆奎在马三丫的瞪眼下打了个激灵,忙说道,继而又嘲笑道:“笑话,我于庆奎在古玩界二十余年,从没走过眼,莫非明天会看走眼?”
马三丫就感受脸上一阵炽热,这但是赤果果的打脸啊。
“这……”
“你……”
但是马三丫不晓得唐汉的设法,听完后极其放肆地对唐汉说道:“听到了吗,小白脸,二百买的我们转手就卖了你两千,别觉得你总能捡到漏,在老娘这不好使,你只能当二 B被老娘耍。”
马三丫非常放肆的神情凝固了,没想到方才嘲笑完唐汉做了肥羊,转眼间又被大逆转,竟然成了这小子从本身店里捡漏。
这个谷天峰也是,如何哪都有他。不过马三丫可不敢透暴露来,在古玩圈子里混的谁敢获咎谷天峰啊。
唐汉没有呈现马三丫希冀的难堪和气愤,这让她很绝望。
“多少钱收的?”
他说道:“小兄弟倒是说说看,这鼓中另有甚么乾坤?”
马三丫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上前对谷天峰说道:“古先生,这个大鼓就是我们店里二百块钱收的,底子不值这些钱,你要保藏乐器,我店里另有很多别的的好物件,比如编钟、铜锣,都比这个破鼓好上百倍。”
不过马三丫倒是松了一口气,如果看到唐汉从她店里两千块买的东西,一转眼就翻了近十倍,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他对马三丫说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打个赌如何?”
唐汉说完回身要带着大鼓走,就听有人说道:“小兄弟,这个大鼓能让我看看吗?”
听唐汉这一说,谷天峰哦了一声,暗道这个大鼓他也是才看过的,没看出来甚么,如何会另有乾坤呢?莫非我谷天峰也会走眼?
贰心中不由得悔怨将大鼓这么快脱手了,这中年人如果早点来,说不定还能抬抬价。
一见唐汉面色松动,谷天峰又道:“再加一万。”
谷天峰眉头微微一皱道:“小兄弟,我是真想保藏这个大鼓。如许,再加两万,这个代价已经高出市场很多了,我只为爱好,不为赢利。
中间的人立时静了下来,在场的大多数都是懂行的人,有的乃至在古玩这个圈子浸淫了几十年,谁也没看出大鼓有甚么古怪,而唐汉说鼓中另有乾坤,这让他们猎奇不已,暗讨莫非本身看走眼了?
“小白脸子,穷疯了吧你,想在老娘的店里捡大漏,下辈子吧。”
马三丫又进入了恶妻形式,不过忘了唐汉在她店里两千块买的大鼓转眼涨到五万的事。
马三丫恨恨地向于庆奎瞪去,如果真如果从他手里漏出去宝贝,还恰好漏给了唐汉,马三丫真是杀了他的心都有。
为了打压唐汉,马三丫是拼了,她暗自决定只要谷天峰点头,就把刚出土的几个编钟拿给他看。
马三丫方才跟唐汉打赌已经输了一场,听到唐汉又说打赌,内心有点没底,不过这么多人看着呢,如果不敢赌就即是认怂,今后在古玩街就没法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