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民工筹议了一下,大个子说道:“二百,不能再少了,不然我们宁肯抬归去。”
于庆奎说着在大鼓上敲了几下,收回很沉闷的咚咚声,确切不如何好听。
有人叫道:“老王头,快说说值钱吗?”
中年人看后说道:“这两片玉龙的雕镂,固然很简练,但是外型极其美好,我出五百万,小兄弟看如何样?”
于庆奎走到大鼓近前,在鼓面敲敲看看,又让两小我把大鼓翻起来暴露底座,看看上面。
老王头说完后,恋恋不舍地把两块玉片还给了唐汉。
这个大鼓固然年代较近,但也有近百年的汗青,关头制作工艺极其讲求,是当代保藏界极其少见的物品,起码能值个几千元。如果再赶上不懂行的土包子,说不定还能卖上个天价。
马三丫本来想偷偷溜走,见被唐汉发明了急仓促的向人群外跑去。不晓得如何搞的,她穿的短裙前面的三粒纽扣俄然掉了,正忙着逃窜的马三丫裙子刷地滑落到脚底。
马三丫一看本身完整输了,想趁乱溜走,却被唐汉一眼发明。
与此同时,马三丫提着裙子急仓促地跑进了一家名叫淘宝斋的古玩店。
“马三丫的屁股太大了,比例有点平衡啊……”
“你们都不懂行,这是一对,如何能拆开卖,两块,我出350万。”
个子高一点的民工说道:“老板,你好都雅看,这但是俺太爷爷留下来的,当年但是一再叮嘱俺爷爷这是宝贝。”
淘宝斋是马三丫跟他的表弟于庆奎一起开的,她是大股东,但平时都是于庆奎看店。
“哇,好稠密啊!”
“别提了,气死我了,我先上楼换个裙子。”
于庆奎摸着两撇胡子,实足的奸商模样,“这东西底子就不能算是古玩,不值钱的。”
两边达成买卖,两个民工揣着方才获得的二百元钱走了,而身后的于庆奎暴露一个鄙夷的神采,不屑地看着两小我的背影,吐出一句“土包子……”
这时一其中年人来到唐汉身边,说道:“小兄弟,我能够看看你的玉片吗?”
“真的开端裸奔了……”
唐汉把银行卡给了谷天峰,谷天峰开端给唐汉转账。半晌后,唐汉的手机响了,显现卡里余额多了五百万。
“表姐,你这是如何了?”于庆奎看到马三丫后问道。
于庆奎摆出一副非常难堪的神态说道:“这东西确切不值钱,不过我看你们哥俩大老远跑来也不轻易,要不如许,我给你个跑腿费,一百元,我就留下了。”
此时的马三丫狼狈至极,底子顾不上旁人的说三道四,提起裙子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