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曾经的好兄弟,回禄总感受有些惭愧难当,以是,也不再跟刑天辩论了,而是随即便窜改了话题,“好了,刑天,都快五千年了,你何不散去怨气,去常羊山取转头颅呢?”
“光有变态的体质有屁用?”共工固然也很承认回禄的话,但却还是忍不住打击道,“回禄老儿,你信不信,在划一境地下,我能完虐这小子。”
共工终究开口了,“刑天老儿,你能够一戚劈开这座狗屎的监狱?”
曾经有这么一道智力题:说,一个瘦子从三楼跳下去和从十楼跳下去,有神马辨别?答案是,从三楼跳下去,是先听到“砰”的一声闷响,然后再闻声“啊……”的痛苦惨叫;而从十楼跳下去,则是先听到一声惨痛的嚎叫,然后便是一声沉闷的巨响“砰”,再然后就完整没声音了。
共工想了想,倒是没有再开口,而是再次将重视力全都集合到了张赫的身上去了。
共工无语了,回禄倒也没有持续难堪他,而是再次浅笑着说道,“走吧,既然这里是我们老朋友的地盘,我们是不是也该去见见这里的仆人了?”
共工实在早晓得是这类成果,以是倒也没有过分绝望,而是满心痛恨的说道,“刑天老儿,你放心,最多百年,老子必然能破开这玩意儿,到时候,你我联手再战一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