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也没见过,拿一根破针就能把人扎得鬼哭狼嚎的。
这时,楚进摆手拦了一下,戏谑地看着顾老五:“五哥,是爷们吗?”
话音落,楚进迈着大步奔着走廊走去。
才过了十五秒,顾老五就对峙不住了。
能行吗?
这时,顾老五和郝明也听懂楚进的意义了。
见顾老五死活没完,范忠勇神采阴晴不定就要拨通小黑的号码。
顾老五疼得直翻白眼,咬牙切齿地喊道:“明子,你快问问啊,我要死了。”
楚进也不管他,单手压着顾老五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条腿跪压在顾老五的两条腿上。
“快点啊。”顾老五一看郝明没动,急头白脸地吼了一嗓子。
人一到,楚进就让老何把人给扣住了。
那根银针扎在后背,顾老五就感受仿佛血管里爬满了咬人的大蚂蚁,猖獗地咬他的肉。
不到十五秒,顾老五屈就了。
并且这类痛苦还在不断地分散。
“有种你就尝尝,明天你们如果能从KTV里走出去,老子绝对不再找你们。”
顾老五背上的银针早就拔下来了,但楚进没走,他也不敢乱来。
……
“明子,叫人。”
直到楚进走到门口,疼痛感减轻的顾老五怨毒地说道:“朋友,来,轻易,走,没那么轻易啊?”
“说,我说,别折磨我了。”
“干!”
顾老五在南城也算响铛铛的人物,你就是拿着枪顶在他脑袋,他都一定能喊一个“服”字。
“哎呀,真开眼了,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是个装逼犯。”
说完,农夫还很费解道:“小兄弟,视频是你拍的,报案也是功德,你咋不本身奉告差人呢?”
太可骇了。
与此同时,南城公安刑侦大队的办公室里,灯火透明。
顾老五阴测测一笑,没吱声。
肖斌一拍桌子:“马泽和吕善是跟着港口区的保全(顾老五)用饭的吧,开车,去找他,他必定晓得这两个嫌犯在哪?”
走廊里顾老五的马仔们号子一响,全都扑了上去
“蚂蚁,满是蚂蚁,别咬我啦……”
“拍着了,非常清楚,就是马泽(疯马)和吕善(野驴)。”
范忠勇一看,楚进这是想过五关斩六将啊。
“说,疯马和野驴,到底在哪?”
不但郝明如许想。
“说话算话吗?”
“顾老五,我再说一遍,楚进是我兄弟,我的人就在楼下,你要想开战,我范忠勇作陪到底。”
电话拨通,郝明问了几句,放下电话道:“问完了,远山李家村,小毛他家,他俩就在那呢。”
门路上,数台越野车快速奔驰,直奔五十千米外的远山村而去。
伴跟着楚进一针刺下,顾老五的惨叫声立即在包房里回荡了起来。
顾老五扭头往地上吐了口痰,卤莽地吼道:“范忠勇,我脸都没了,你吓得住我吗?”
如何描述呢?
楚进晃了晃脖子,毫无惧色:“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忏悔,让我瞧不起你。”
“少来这套,我顾老五吐口唾沫都是根钉。”
“奇特,这个案子也太顺了啊。”肖斌都不敢信赖了。
明天,最能忍、最能扛的顾老五短短不到十五秒就服软,这不成怕吗?
真是鬼神手腕。
甚么样的针术能把人折磨成这个模样。
司机老何手持棒球棍一夫当关,死死地堵着门口不后退一步。
一双拳头就像短炮似的,对着数不清的马仔群体,就是一顿狂怼。
“在呢。”
短短3、四秒钟,他感觉本身身材内里到处都是咬人的大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