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家中大人前脚刚出门,她后脚就挤出去,一副扫贼赃的模样,杜瑕干脆也不给好神采,只冷着脸问她来做甚么。
杜河返来也没闲着,借着王氏在厨房做活的工夫畴昔花大力量劈柴,伉俪二人有说有笑,未几半天竟劈了满满一面墙的柴火,充足接下来一个月烧的还不足。
杜瑕正筹算再编一个葫芦,好歹凑成一对叫父亲带着,却听内里吱呀一声,明显有人排闼出去。
眼下杜家只剩下三个女孩儿, 九岁的三丫为人怯懦寡言, 三天说不出一句话;小一岁的四丫天生傲慢, 又不知跟着谁学的刻薄刻薄,惯会挑刺攀比,霸王似的人物,杜瑕更加不待见。
别的另有一大包红十足的枣干,杜河忙抓了几粒给王氏,又亲身剥给后代吃,盯着她咀嚼碎了咽下去才说:“我都问了,这个专补气血,转头你好好记取,给他们一天吃几颗。”顿了下又小声道,“你也吃。”
牛嫂子原就爱王氏为人朴重诚恳,听到这里不由得又震惊肝肠,忿忿道:“都是身上掉下来的肉,要我说断不该这般偏疼!难不成文哥儿就不是他们的孙子?听平话还读的那样好,今后说不住就要有大出息呢!”
她再不敢想能碰到如许心疼女儿的好父亲!
王氏也被相公劝了一大杯酒,吃的两腮泛红,双眼犯晕,直道受不得。
王氏忙应了,当即盘算主张本身不做,只给孩子和相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