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天然是情愿分炊的,能跟本身的丈夫孩子关起门来过日子,谁耐烦在这里服侍一堆的公婆侄女儿侄子,另有那些看本身老是不扎眼的妯娌呢?平日连想弄点吃喝都要偷偷摸摸,好不憋屈!
王氏暗中腹诽,心道且不说小叔是个不知戴德的,想等他出息恐要比及百年今后,坟头草怕不得有二尺高!谁敢拿这个做希冀。
“何况,”杜河话音一转,神采又变得冷峻起来,“他们总瞧着瑕儿不扎眼,我就怕防得了以时防不了一世,若果然再有个三病五灾的,你我就都不必活了。”
十两,好大的口气!他需得几个月不吃不喝不上交才攒得住,叫他们一家人都饿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