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选修过法律,教员讲过一个催眠术犯法的案例,当时我们都感觉很奇异,被催眠的人仿佛受了某种节制……莫非郑伯伯他?!”想到这里,陆远把车停在路边,“我们要不要掉头归去?”
“那你必然也晓得,阿谁磁带,可以是空缺的,本身买返来灌音,也能够把已经录好的声音从内里洗掉。”
“下周末吧,或许去找他,或许请他过来。”
“在想甚么?”回城的路上,陆远看到天妍兀自发楞。
“郑传授看上去很普通,精力状况还不错,不消担忧,”天妍笃定地说,“被催眠,只是我的猜想。再说,催眠也分很多种,不是每种催眠的成果,都是让被催眠的人堕入某种节制。”
“那么,另有其他同业的人吗?”陆远问。
“第三站,我们去的是……奇特,如何记不得了?”
“感谢郑伯伯。”
“甚么人这么短长,能够让影象消逝?”
“以我对他的体味,应当是真的,不然他能够随便编个处所,就把印度之行说得完完整整。”
“第二站,瑞诗凯诗,我们待了3天。”
“我见过。”但是,郑伯伯为甚么俄然提及这个?
“郑伯伯,这些天没有产生甚么特别的事情吗?”
“我也如许想,如果真是他说的那样,那这趟印度之行,就有些可骇了。”
郑源一堕入深思,本身已经老得连一趟观光都记不完整了吗?仿佛不是。他的思唯一贯敏捷,影象力也不近年青人差多少,何况,就算是记不起来,也应当有一些恍惚的印象,为甚么那第三站,本身一点印象也没有,脑筋里完整闪现一片空缺?就像是……对了,就像是被洗掉了普通!而其他几站的影象又如此清楚,如何会有这么奇特的事情?
“你说,郑传授是真的记不起来,还是有甚么事瞒着我们?”
“对,我们住在瑜珈修院里,早上有修行人唱诵,下午去恒河冥想。”
陆远先开了口:“郑伯伯,您和我爸爸去印度的时候,有没有碰到甚么事情?”
天妍和陆远对视了一眼:“郑伯伯别焦急,渐渐说。”
陆远问道:“郑伯伯,您去过的处所,有没有留下过甚么印记?比如,观光的门票,或者是在本地买的记念品?或许能帮您想起点甚么。”
“等我和他见面再说吧。”
“实在不难,用催眠术便能够。”
“我们在印度的第三站,我没有任何印象,就仿佛磁带被洗掉了这一段,而磁条还在,以是,我只能必定有第三站,只是……抱愧,脑筋里是空的。”
“没干系,”郑源一笑道,“小远来之前就奉告我了,你们想体味在印度产生的事情。骆蜜斯……”
“没有,在我记起来的这些天里,统统都很普通,没有碰到特别的人和事。但是,这第三站,为甚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学过,但是不如他。”她诚恳答道。
“我父亲的事也是我的事啊。”
“我去找学长筹议。”
“遵循郑传授的描述,他的影象里有一段空缺,而这段空缺的前后都很完整,这恐怕是有人用心消去了他的影象。”
“让我想想,分开瑞诗凯诗以后,我们去了……哈瑞得堡?不对,那已经是最后一站了。传说湿婆神的脚就在哈瑞得堡,那边有印度最大的湿婆神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