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奕非指到的两个男人一愣,接着厉声道:“你小子想干甚么?”
从水中冒出头来的李奕非嘴角挂着笑意,邪气实足,一只手按着杨伟良的肩膀,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不住将他往水里塞,如同耍猴普通。
要晓得在都城李家二少都是出了名的桀骜不驯,是专爱逞强斗狠的祖宗,他那里能够会受几个小喽喽的威胁,闻言不但没有放手,反而变本加厉的再次将杨伟良的头塞进了水里,嘴角勾画起血腥的笑意,任凭他在水面下死命的挣扎,眼神冰冷阴霾。
“西诺哥,你这话说的不对,这应当叫做恶人应有恶人磨。”
和李奕非同时冒出头的付西诺神采平平,在一旁看着好戏,身子骨被酒色掏空的杨伟良别说面对李宝塔,即便是落到了李奕非手里也底子没有涓滴的还手之力,手脚不竭挣扎扑腾着,却没有起到任何结果,只能让李奕非眼中的玩味之色更加的稠密。
揪着杨伟良的头发,李奕非盯着他那张满脸水珠令人讨厌的脸,桀骜不羁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