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
现在的詹家大少,和一只发情的野兽没有甚么两样。
跑!
男人掐灭烟头,轻笑着自夸了一句。
越战越勇的詹大少现在无疑是金枪不倒的名誉典范,可惜的是,他这幅英姿,却只要寥寥两个观众有幸赏识。
惊骇的转过甚,看着神采通红脸孔已经扭曲的詹曜坤,詹傲菡吃力的推搡着他扑上来的身子,双腿用力身子一寸寸往床边挪动着,嘴里不竭收回带着哽咽惊骇的呼喊,试图换回哥哥的明智,但是她不知从那里搞来的春药较着效力不错,不是那些冒充伪劣的劣质品,药效非常微弱,詹曜坤一双溢血的眼睛死死锁定着詹傲菡,完整不像是对待本身的亲生mm,反而像是盯着一只适口甘旨的猎物,双手紧紧监禁着那光滑的腰肢,不肯放松涓滴,眼神迷离中带着慑民气神的色/欲神采。
女人真他妈芳华水嫩,男人真他妈英勇无敌。
男人叼着烧了半截的卷烟,涓滴没有非礼勿视的憬悟,好整以暇的在寝室中的一个椅子上坐下,在他身边的桌子上,那部手机正无声无息向别传输着即将突破世俗的肮脏一幕。
詹曜坤内心苦涩,死死忍耐着即将吞噬他明智的蚀骨欲望,看着较着是出自独孤家的男人,咬牙沉声道:“今晚确切是我鬼迷心窍,但幸亏并没有产生甚么不成挽回的事情,看在我们两家以往友情的份上,但愿独孤家能够谅解我们此次的打动,下不为例,我们詹家必然会感激不尽!”
怨谁?
一手主导铸成了今晚大错的詹家大蜜斯詹傲菡这个时候已经吓懵了。
“好酒,好戏。”
一根烟染到一半,男人嘴角闪现起让民气头泛冷的阴沉笑意,在詹曜坤忍耐力将将达光临界点的关头,慢条斯理的吐出口烟,从兜里摸出一把匕首,轻笑着走上前,在詹傲菡惊骇的目光下,伸手给将詹家两兄妹身上的绳索给割开。
“老子还真是菩萨心肠啊,这世上仿佛没有比这更加‘仁慈’的奖惩了。”
伦理纲常,世俗忌讳,现在都已被春药燃起的熊熊欲/火给燃烧殆尽!
“差未几成年了啊。”男人感慨了一句,随即蓦地大笑,笑声中泛动着让詹家两兄妹心头蓦地一颤的莫名意味。
大战不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幕幕可谓两性教科书的出色画面在这个深夜在这张宽广的大床上接连不竭豪情上演。
而比起这二者,更加不需求思疑的,便是忠心。
如果能够的话,詹傲菡乃至甘愿本身一向被这么绑着,绳索被解开,她不但仅没有重获重生的松口气,反而心神惊惧,脑海中下认识闪现的第一个动机便是。
大片的春光乍泄中,詹曜坤眼中红光更深,呼吸更加粗重,脸孔更加可骇,脑海中万念俱空,独一残留的,只要最原始的人性。
“好,那我就帮你们一次。”
场面震惊,惊心动魄,让情面不自禁想要拍案叫绝!
“你多大了?”
话音落地,他迈步走到詹傲菡身边,哈腰,看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安静道:“詹家大蜜斯?你、晓得男人吃了春药不处理的结果吗?”
抵死缠绵。
这算是现世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