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博涵似是格外享用面前的陈老的叫唤声,脸上的笑容比起之前来更甚。
他说过话后,再次朝着地牢墙壁边的架子走了去,他用方才的注射器又从一瓶液体中抽取了一管后,遵循之前的体例,通过颈静脉注射,注射进了陈老的体内。
陈老现在不求再次东山复兴,也不求大富大贵,只求能够保住本身的性命,苟延残喘的度过余生。
只是宋博涵没有去理睬陈老声嘶力竭的呼啸,手持着注射器走到陈老的近旁,一手扼住了陈老的咽喉,另一手持着注射器精准的把针头刺入颈静脉中,大拇指鞭策着注射器的推头,注射器中的明黄色的不明液体不消一分钟便全数注射进了陈老的体内。
过了不知多久,注射进陈来体内的两种药的药效稍有所减缓,陈老的认识垂垂复苏过来,他连连的喘着粗气,额上的汗不断的向下贱淌而下。
“你们如果想要杀我,就来个干脆利落的,何必用这类体例来折磨我?”
瓶子中的液体黄橙橙的,在灯光的晖映下,更是显得油乎乎的。
宋天罡走近到陈老的面前,微微俯下了些身,用手悄悄拍打了下陈老的脸颊,低声说道:“陈老弟,一会儿如果疼就叫,喊破喉咙那种叫,这地牢的隔音很好,不会有人听到的!”
宋天罡说过话后,站起了身来,朝着一旁的宋博涵招了招手,然后他便转过了身去。
方才只是注射进入到陈老的体内两种药物,就令得陈老痛不欲生,头颅仿佛将如果炸裂开一样,面前的气象到当今仍恍忽堆叠,他实在难以设想宋博涵手中那四种药物异化在一起的液体注射到体内后,对于他来讲究竟是如何的一种折磨。
“不就是六月雪的事嘛!我说!不过我说了,你们能放过我吗?”
陈老双眼紧紧的盯着注射器中的油绿色的液体越来越多,心跳急剧加快,仿若在瞬息之间提到了嗓子眼处一样,在他的耳畔像是能够清楚的听到他的心猿意马的心跳一样。
宋博涵笑了笑,回道:“爸!你放心,这类药不会伤到这个废料的大脑,只不过会让他对实际产生一种恍忽感,让他有一种畴昔的回想与现实在堆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