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脸!”江茹芸嘟囔着骂了一句。
罗仲勋也不坦白,应道:“你还真猜对了!我确切是听了马飞的建议才毙稿的,不过我不以为这是在拆台,恰好相反,这很有能够是挽救晚报名誉的关头建议啊!”
见他参加,龙兆学笑道:“小马同道,你可真是心系事情啊!前段时候那么忙,为甚么不趁着比来好好歇息呢?把本身搞这么累干吗?”
一见这阵仗,他缓慢的在脑中阐发情势:龙总竟然也来了?这是要帮江茹芸撑腰吗?如何?她就这么有底气,感觉雷振业讲的那故事能够拿来评消息奖?
轻描淡写之间,个人二把手已经把职业生涯的极刑宣判摆在了马飞面前。
“对啊,这不就是变态之处吗?”马飞双手一摊,“雷振业先给我煞有介事的报料,然后又用这类手腕,想让我断念塌地的帮他对于他哥哥,我发觉到了非常,当然会先对他的报料打个问号!”
江茹芸不睬会他的讽刺,乃至还反唇相讥:“罗社长,像您如许几次无常的带领,仿佛也未几见吧!”
马飞暗叹:当带领的就是不一样,你明显是在替你家外甥女做主,嘴上却恰好说得这么好听……
罗仲勋不敢冒然接招,思考着该如何为本身的人争夺好处。对眼下的晚报系来讲,马飞几近是他部下最得力的干将了。一旦被敌手撤除,此后要想用气力表示争夺话语权就更难了!
毫不害怕的点了点头,他朗声应道:“没有点真工夫,我哪敢干这类‘劫法场’一样的事啊!既然龙总给我立了端方,那我也大胆提个要求——如果我接下来讲的让大师心折口服,这个本该就属于我的选题,还请完璧归赵!”
龙兆学则皱眉沉吟道:“这么说来,老罗你是早就晓得了这条线索,只是因为究竟不清,以是才让小马暗中调查?”
罗仲勋冷冷一笑:“小江同道,作为一名新人,像你如许冲到我办公室来诘责我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头一个呢!”
“那如果站得住脚呢?”
龙兆学立马皱眉道:“老罗,不是我帮小江说话哈,你现在连马飞详细采到了些甚么都不晓得,单凭他一个电话就毙掉小江的稿子,未免有点太草率了吧?”
罗仲勋淡然一笑:“本相到底如何,我们等马飞到了再说吧!如果他的说法站不住脚,再发你的这稿子不迟。”
所幸就在此时,在一阵开朗的笑声中,龙兆学排闼走进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