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于,几万块的小钱,兄弟你凭本领赢的,我们收场子做买卖,如果连这点事都斤斤计算,未免也太吝啬了!”
马飞呵呵一笑:“我想真哥你是曲解了吧!我说的是那八万块不带走,又没说我不要了!”
付真故作漂亮的摆摆手,“我只是传闻你牌技出众,一时手痒,想和你参议参议。”
另一方面,他现在有着充足强大的拳脚工夫傍身,付真又是他的部下败将,他也不怕对方搞甚么小行动。
他一向迷惑,为甚么一早晨都没比及暗访的马飞现身?莫非那通电话是有人在恶作剧?可有谁会拿这类事开打趣呢?
翔哥捏着拳头想脱手,但碍于影响不敢发作。合法他摆布难堪之际,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位兄弟你曲解了,实在是我想和你交个朋友罢了。”
身为赌场事情职员,客人有要求,翔哥不便当众回绝,垮着脸接过筹马,快步朝结算台走去。
他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传闻马飞要来暗访,他想过对方多数会乔装打扮,但做梦也想不到竟然是这类堪比易容的程度!
一方面,他很想晓得对方葫芦里在卖甚么药——如果是想设法认账,回绝兑换那几万块的筹马,他此次暗访无疑又将多出一剂猛料。
马飞循名誉去,来人竟然是付真!
内心一向挂念着甘明德的债,马飞方才玩牌时就在暗自计算——羊毛出在羊身上,你付真不是催还钱吗,我就从你身上薅一把!
马飞撇撇嘴:“没传闻过。不过真哥既然在道上都驰名号,该不会也这么谨慎眼,思疑我在出千作弊吧?”
“都如许了,真哥还没认出我来吗?”这时候,马飞不再决计抬高嗓子,规复了本身的普通嗓音。
就如许,马飞气定神闲的跟着付真来到了一间会客室。
不一会儿,他又似笑非笑的折返返来:“朋友,兑换筹马需求点时候,请移步高朋室稍作歇息吧!”
付真惊出一身盗汗:“你……你是马飞?”
“时候不早了,明天就玩到这里吧!”清算动手里的筹马盒子,马飞起家离席,转头冲一脸无法的翔哥咧嘴一笑,“翔哥,帮手兑换一下筹马呗?”
这话听得马飞差点笑出声来:好大的口气啊!敢情你反正都占便宜对吧?啧啧,不愧是在你家地头上,这类话都说得出口?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决定来赌场一探究竟,顺带会一会这位奥秘赌客。
找不到对方出千作弊的证据,又有付真的叮咛,他不敢冒然脱手干预。
从21点牌桌转战炸金花、麻将桌,他几近将统统项目都体验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