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多少?”
乃至厥后北宋的直接灭亡也是和宋徽宗这小我脱不了干系的。
“好,给你留我的号码,今后有东西就联络我,合作的多了,我给你涨价!”程东笑道。
但是转头再想想,如果这香炉本身不收,那秦姓男人必定会卖给别人,是一个文物保藏家还好,如果另一个私运团伙呢?
办完了这统统,一起有惊无险,程东和盛川回到住的处所。
徽宗是北宋第八位天子,也是倒数第二位天子,其人昏聩无能,在位期间任用六贼,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穷凶极恶,荒淫无度,乃至于在海内激发闻名的宋江叛逆和方腊叛逆。
程东被他的模样逗笑了,就像一个想要吃糖却又惊骇父母叱骂的不幸孩子。
“一万……五?”秦姓男人也拿不准程东的设法,是以忐忑道。
至于秦姓男人则是回家数钱去了。
“哈哈,好,成交,成交!”秦姓男人恨不得蹦起来喊道。
“当然。”
临出门,宾馆的前台俄然喊住程东:“对了,刚才有人来找过你们!”
“一万块钱,不能再多了!”
“是啊。”程东也笑道:“这东西虽小,可却极有保藏的代价啊。小川,你看它有三足,圆肚、虎耳,腹上还刻着龙纹,你再细心看看,它身上是不是另有模糊的鎏金陈迹。”
北宋末年,金军大肆入侵,东都城破,二帝蒙尘,宫中的统统珍奇古玩、书画金石都被网罗一空,另有的则是被宫中的寺人宫女照顾分开。
这此中,都有能够有个别宝贝流落官方。
“这一笔买卖做成,明天我们就闪人,不然会因为重视的,会很费事。”程东对盛川道:“我们明天去北邙山四周,到那边再淘换宝贝。”
“岂止是值钱,的确是代价连城。”程东笑道:“市场价最低也得两百万,如果炒一炒的话,那就不好估计咯。”
程东想想,刘正南固然有事情瞒着本身,但有一点能够肯定,那就是他做的都是端庄的买卖,向来没有和盗墓贼合作过。
程东没理睬盛川,而是转头问秦姓男人:“这东西你筹算卖多少钱?”
程东喃喃道:“说实话,你这个东西品相不是很好,看得出来它本来是鎏金的,但是现在金箔都没了,并且这炉子的年代,也不好说,再加上这墓仆人埋在如许的穷乡僻壤、荒山野岭,估计也不是甚么有本领的人。”
看来秦姓男人真的就是一个纯真的盗墓贼,并且还是没甚么见地的那种。
“小川,看看四周,别有巡山队的人来了。”程东凑在盛川的耳边小声嘀咕道。
程东无法,只好站在原地等着秦姓男人数完。
获得程东的首肯,盛川拿起香炉细心看,公然,在两耳的位置发明有淡淡的金粉陈迹。
盛川一副了然的模样:“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这香炉,确切很像司母戊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