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板,现在有甚么话你能够直接说了。如果你的解释能够让我的兄弟们对劲,我也不会难堪你。不过,如果你的解释让他们更加气愤,那就对不起了,我也无能为力了。”陈豪耸了耸肩膀,向着徐广新哈哈一笑道,不过笑容中倒是说不出的调侃来。
“不敢当,不敢当,兄弟天然是有些事情做错了的,我们江湖人做事要光棍,做错就要赖帐,不如如许,豪哥,这点钱不成敬意,就当是兄弟的拜山钱和请豪哥的喝茶钱,然后此事揭过,交个朋友,您看如何?”徐广新取出了支票本,缓慢地写了一串数字,递给了陈豪道。
“竹联义字堂?”陈豪和钱锋李猛几小我对望了一眼,眉头都不自发地皱了起来,靠他妈的,只觉得这家伙是个浅显的台商罢了,没想到竟然还是台湾最大的帮会竹联帮的部属成员,不但如此,还是排名前十的大堂口义字堂的人,这件事情,倒是有些庞大了。
眯了眯眼睛,他深吸了口气,神采平静了下来,昂首望向了陈豪,“豪哥,可否借一步说话?”他的意义很清楚,那就是,想找陈豪伶仃聊聊。
“如假包换。”陈豪咧嘴乐了,指了指水柔,“她是我朋友,好笑的是,你竟然威胁到了我的朋友,更好笑的是,你竟然让人冒充朱门的人去威胁我的朋友,徐老板,你说这笔帐,应当如何算呢?”
徐广新被噎得一滞,向四周看了一眼,深吸了口气,跟那些员工们挥了挥手,“都他妈给我滚出去。”
“哦?本来如此,如果照这么说,徐老板还是有些被冤枉的了?”陈豪挑了挑眉毛,哈哈一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