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钦对这个女人日记本上记录的——杜鹃是狐狸精的说法,嗤之以鼻。
“同意!哈哈哈!”
找好藏身的位置,又从窗帘上撕下一绺纱帘,特地在水龙头上洗濯洁净了,才蒙在面上,然后,他就站在六楼的窗前,谛视着楼内里的门路,悄悄的等候着。
四十块出租车费,让云钦好一阵肉痛,在鞠安村口,他要了一份豆腐脑、两个菜盒子,待早餐用完,回到租屋内,刚好六点整。
同宿舍的老迈老二老三,加上隔壁宿舍的屈郁,四人齐至。
“老四!从速起来!快开门!”
对于用心不明的偷窥者,云钦没有客气,他把床单撕下几条,给邬德厚捆了个健壮,再把其拖进卫生间,用淋浴喷头冲醒。
“想伤害杜姨?得先问问我答不承诺!哼哼!”
把首要的事情持续默念了三遍,再深吸几口气,他终究平静了下来。
“节操!节操!节操在那里?”云钦连声大喊:“能不能给点人权?”
“朋友!哪条道上的?”邬德厚醒来,长久的惶恐瞬息便压下,他面对着云钦那冷冰冰的目光,并无涓滴惧意,乃至笑着打量了一番,说道:“朋友!是非只为强出头!美人虽好,我看你怕是无福消受,别弄得最后丢了命!嘿嘿!朋友,我劝你一句,有些人不是你能惦记的!我们还是通衢朝天各走一边的好!”
“啊?你是为这个女人而来?”邬德厚如释重负道:“正劈面,五楼东户,这两天不在,其他的……我来这里时候不长,其他的一无所知!”
回应他的,是他没法顺从、没法躲开的再一拳,他头一低,却在来不及再反应的刹时,后背大椎穴处被击中,在一阵激烈的眩晕中,他抬头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