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山见状,向部下使了个眼色,两名侍从弟子当即上前,将韩家俊紧紧制住,并给他套上了精炼的灵铐。
韩景山一番怒斥,让韩家俊顿时惊醒。
毕竟韩家俊这小子先自寻死路。
齐令羽微微一笑,指向韩景山说道:“你能坐镇区尊之位,确非偶尔,作为父亲,你确切晓得情面油滑。”
下狱——这是他平生从未设想过的事情。
他不肯下狱……
“恭送齐真人!”
哦,韩大区尊,另有一个要求,还需你亲身缉捕你儿子归案,以免再生枝节。”
只听得一声闷响,韩景山一腿凌厉地踢中韩家俊头顶,让他刹时跌倒在地,姿势狼狈如犬。
齐令羽眉头微拧,冷声道:“你竟敢这般无礼顶撞?”
他深知本身仅是个小小的区尊,对于齐令羽这般存在来讲,底子没法构成威胁。
如许一来,十年刑期对他而言,最多也就是三两年的事罢了。只要咬牙对峙,将来的日子终有盼头,总比被齐令羽暗中撤除要强很多。
韩家俊面色惨白,苦苦要求道:“齐真人!请您开恩,别让我身陷囹圄,我身为法律者,曾将无数邪魔外道缉捕归案。如果那些囚徒得知我也沦落至此,定会对我无情折磨!请您放过我,齐真人,我知错悔过,即便是赴汤蹈火,也毫不肯蒙受监狱之灾!”
现在齐令羽的身份威势震慑民气,使得韩景山如临深渊,涓滴不敢获咎分毫!
认清实际后的韩家俊如同一头丧家之犬,挣扎着再度蒲伏于齐令羽面前,满目朴拙地说道:
未待齐令羽发作,韩景山眼疾手快,立即上前一步,毫不踌躇地发挥腿法。
但是本日,韩家俊不慎触怒了齐令羽这位煞星,连韩景山这位区尊都没法挽回局势。
“还不从速对齐真人戴德戴德,叩首谢恩!感激他给了你这等洗心革面的机遇!”
韩景山的言辞奇妙,深谙齐令羽这类人物吃软不吃硬的脾气。
“承蒙齐真人谬赞,嘿。”韩景山如许的神情,过往只在他面对傅国强那样的初级人物时才会闪现。
畴昔即便闯下再大的祸事,非论犯下何种错误,都有他的父亲韩景山替他担负。
齐令羽的一席话,直教韩家俊如同堕入冰窖当中。
齐令羽的话语,令韩景山与韩家俊父子二人顿感一阵心寒。
不错,倘若他回绝齐令羽提出的十年禁闭,以齐令羽那翻云覆雨般的神通,只需暗中施为,便足以让他无声无息地消逝于人间!
是以,他只能低头向齐令羽诚意认错,言语恭敬,一心盼望着齐令羽能宽恕其子。
齐令羽拜别后,韩景山面色乌青,怒瞪了一眼韩家俊,沉声道:“依齐真人之言行事,休想玩弄任何狡计,待会儿你就自行前去监禁峰报到!你也不要过分担忧,待几年后,为父自会设法助你早日获得弛刑。”
但是,莫说韩家俊,便是现在的韩景山,身为区尊,亦不敢正面触怒此人。
“恭送齐真人拜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