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黎刚担忧的眼神,而年青的寒宗师自顾坐在不远处,岿然不动,堕入某种深思。
不需郭安先、郭安民两位省府实权人物多想。
“南都首长一向感觉在此事上亏欠了老夫,以是在老夫退休以后,对郭家多有关照,才让外人有了错觉,以为我郭家蒸蒸日上,不成一世,实则我郭家能够依仗的,底子虚若浮萍。”
气力合法鼎盛的黎刚,在军区特别部分也大有身份,属于供奉级的老前辈,多有军方需求依仗的处所,职位不压于省府高层。
“冰木灵气?”郭老面露迷惑。
郭老点头,然后堕入深思,回想起旧事,用沧桑的语气说道:“老夫身上这道……冰木灵气,乃是一名天人所留。”
老二郭安民神采丢脸,未曾想到就本身一句话的工夫,父亲就要当着小辈和外人的面,将本身赶出去。
对这统统,寒辰自始至终安静,事不关己,仿若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