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神仙，飞天遁地，移山填海，追星摘月，是实在的存在。”
“只是，即便是我，也没能踏入劫圣境，在神魄期齐天境停了下来。如果这背后另有不成考虑的存在……”
罡气，却又不太像罡气。
但是，手上平空呈现一团青芒，已经是不成思议的一幕。
靠近灭尽的种族，或者已经灭尽的种族，它们存在的代价是甚么？
寒辰缓缓一叹。
“……”
寒辰置若罔闻，体内的血源源不竭的涌出，即便是他，神采也开端微微发白。
“哥哥，你的设法真独特。”寒芷莹勉强笑了笑，“如果，我们人类也是如许，那是不是说，幕后有一个黑手，在培养我们人类。而我们所谓的存在的代价，活着的意义，就是因为阿谁幕后黑手需求我们？”
但很快，痛苦入潮退，不知多少的血液涌入她的眉心，在眉心凝集成一道妖异的血纹。
寒辰摇点头，嘴角出现异笑，仿佛等候，仿佛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