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抵还是晓得,幽魂宗总坛,就在羊城。
“哦,是他。”
“嗯。”
“多谢陈先生!”
“幽魂宗,也在羊城。”陈云道。
薛平贵想起死去的孙子,神情顿时又黯然下来。
薛平贵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冲动道:“可惜明天没有带好酒来。”
薛平贵欲言又止。
“我明白了。”
薛平贵说到这里,被陈云打断。
薛平贵抚心自问,以他现在的道行,是千万做不到这点的。
薛平贵听到陈云一剑斩落幽魂宗长老搭乘的直升机,不由得拍案赞叹。
干掉了幽魂宗这么多人,影象也看过很多。
死的人非富即贵。
陈云是甚么人物?
在修士眼中,凡人的性命就如同风中草絮普通,不值一提。
言语间他固然对薛志远这个孙子不太对劲,但明显对其还是有豪情的。
随即从坐位上站起来,双手抱拳,弓身哈腰,对陈云行了个大礼。
去羊城?
山顶别墅中的人尽数被幽魂宗长老杀掉,做成了人傀儡,只为一挡陈云的路。
“我从中感遭到些许残留的灵力,猜想这桩案子能够是修炼者干的,陈先生……”
“你刚才说羊城杜家对吧?”陈云俄然又道,“我仿佛听过这个名字。”
薛平贵身躯一震。
“羊城杜家借机发难,以这件事来进犯薛家……不得不说,薛家现在的处境有些艰巨。”
薛平贵双手端着茶杯,和陈云悄悄碰了下,一饮而尽。
陈云在修仙界多年,见过太多近似的事情,本来还没在乎。
“死状很奇特,都没甚么较着的伤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现场连打斗的陈迹都很少。”
“但现在他们都死了。”
“唉。”
“刚好过几天,我会去一趟羊城。”陈云道。
薛平贵一阵恍然。
“是……”薛平贵按下心中的冲动,提示道,“前段时候,杜家的宗子杜辉来过渝州一趟。”
而渝州这地界,强大的修炼者,薛平贵只熟谙陈云一个。
“你放心。”陈云看出薛平贵的难处,道,“只要有我在一天,薛家便不会倒。”
“是,是!”
从薛平贵口中能够听出来,杜家是对薛家敌意最深的大师族。
陈云心中了然,手指在茶桌上敲了敲,“此事关乎薛家的存亡。”
见地过陈云手腕的薛平贵,对这一点,毫不思疑。
今后走向式微,也是极有能够的。
顿了顿,又问:“羊城是吗?”
趁便敲打敲打那杜家,也何尝不成。
为薛家出头?
看来这才是让薛平贵蕉萃心衰的真正启事,提及这些事情,他语气还算安稳,可眼神中透出一股子的怠倦。
“不消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