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年年有,本年特别多!
秦远越来越利诱,这特么都哪跟哪啊,呈现了两个白肖薇不说,两人之间态度还如此难以考虑,一个想要救其于危难,别的一个则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胡小仙靠在他的胸口,笑容甜美,道:“人家很等候哦,可惜我能够等不到阿谁时候了,我的伤我清楚,没的治了,你陪着我聊谈天好不好,我喜好听你说话,讲故事……”
“额,你就是她要杀的阿谁小贱人?”秦远也不晓得如何的,张嘴说道。
仿佛站立的白衣白肖薇才是阶下囚,而她倒是一名高高在上女王,只是模样惨痛了点。
秦远后退两步,凝神防备,他没有在这一名白肖薇身上感到杀机与诡异,但这并不是他放松防备的来由,他已经见过一次不测,不想再见别的一次。
秦远也是蒙圈,倒不是那黑衣“白肖薇”将烽火伸展到他身上,在秦远看来,她像极了传说中走火入魔的疯子,神经病一样的人,说甚么都合情公道,他真正想不通的是“一体两面”,“黑子白子”,“感受相通”……
白肖薇满脑门子汗水,被这恶妻般的谩骂,像是打了一场大仗般劳心耗力,精疲力竭,摇摇摆晃,几欲站立不住。
这个机遇他不想错过。
“你是白科长?”
“那一巴掌是利钱!”
“呼!”
“秦远,多谢,我明天欠你一小我情,今后必会厚报!”白肖薇推测秦远会有一肚子的疑问,但她丁点不想提及,抱起那位比双胞胎姐妹还双胞胎姐妹的“白肖薇”,抬腿便走。
经历了这么多,秦远已经对这些天方夜谭般的东西见怪不怪,甚么叫子不言怪力乱神,这些不是怪力也不是乱神,而是真实在实存在的,并且就产生在面前。
“闭嘴!”
“秦远,给我一个面子,留她一命。”白肖薇挡在秦远和那倒在地上的“白肖薇”之间,双手伸开,母鸡护犊般将其护住。
那声音中的丝丝寒意,让秦远和胡小仙都忍不住打了个颤抖。
他一边走着一边说道:“我对我家狗仔还毛手毛脚呢,搂着睡觉是常事儿,打一只小狐狸屁股算甚么。”
胡小仙愣了愣,泫然欲泣,狐媚味实足,道:“狼心狗肺,枉我把那地师天印送给你,一点都不计恩典,信不信我奉告你女朋友,你对我毛手毛脚?”
“之前发誓打你十记,等你伤好了以后,非揍得你哭爹喊娘,十巴掌,一下不能少!”秦远没好气道。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狐狸的屁股就能随便打吗?
秦远将其横抱在怀里,快步下山,一只手臂固然受伤,但双臂倒是稳如盘石,涓滴不晃。
白肖薇快速赶来,气喘吁吁,白净的脸颊上附着一层精密汗水,薄纱般的雪纺上衣被汗水渗入,紧紧贴在乌黑的皮肤上,纤毫毕现。
黑衣“白肖薇”重伤之躯,却向秦远抛了一个媚眼,道:“咯咯,不错,她就是我要杀的阿谁小贱人,如何样,很吃惊吧?哼,要不是你们那位邵教员爱管闲事,我早就饮干了她的鲜血,吞吃掉她的灵魂!”
这中间似是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白肖薇非常难堪,不肯多提。
秦远看了她一眼,渐渐后退,将躺在地上的胡小仙扶起,胡小仙有力的靠在秦远怀中,暗淡的双眸当中一样迷惑。
这特么都是些甚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