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泊车场吧,三个泊车场另有一个方才施工结束,没有开放,你们有甚么事情,在那边好好聊,木人打搅啦。”
秦远愁闷的牙根都痒痒,他与夏诗雨一样,还觉得这家伙是好人呢,弄了半天是怕几人在这里坏了他的买卖,撵走他们的同时,也趁便供应一个更好的作案场合。
这已经不是夏诗雨第一次回绝他,也不是夏诗雨第一次在外人面前不给他面子。
他没有理睬身后之人的抓拿与猖獗,而是抓起餐刀, 猛地甩出,切牛排的餐刀电光闪过,前一刻还悄悄躺在餐桌上,下一刻便呈现在了于威的手臂上。
他连续说了三个“NO”字,而后假装委曲状:“于少啊,你可系冤枉我啦,我系担忧你轰动差人,不好结束哦,派出所离这里不到三里路,一旦有人报警,差人五分钟就能赶到。”
“呵呵,这不是秦大神医吗?我说诗雨如何不接电话,本来是在这里啊。”在路上,他给夏诗雨打过好几次电话,却没有一次打通。
并且,看到秦远与夏诗雨那成心偶然投来的目光,更是让她非常尴尬。
秦远身后的一个矮壮男人将尽是老茧的粗糙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捏住,握力达到七十公斤的手指扣在他的肩头,就要给他一个不大不小的上马威。
他用三只LV手提包包,拉拢了夏诗雨宿舍的一个“外线”,据“外线”供应的动静,明天夜里夏诗雨就在探听秦远的住处,也在和乔佳彤筹议要请秦远去那里用饭。
他把“我们”两个字咬的非常之重。
夏诗雨已经成了他的执念,一天不能获得,一天他就难以罢休。
不打断两条腿难明贰心中之恨。
“你们?”秦远蹙了蹙眉,好笑地看着他。
“哈哈,承蒙于少高看,还记得鄙人,不过在于少面前我可不敢称老板哦,小打小闹的小僧(生)意啦,怎入得于少法眼。”
就在这一刻,秦远俄然有了行动。
对他如此的谨防死守,但是换成阿谁秦远,夏诗雨竟然主动探听他的住处,为了请他用饭而煞费苦心。
一个退役特种兵竟然守不住一个还未毕业的小女人,被其借着去厕所的时候,从宿舍后门溜走,真不知他是做甚么吃的,的确就是榆木疙瘩,该死退役后只能做保镳。
当他看到秦远和夏诗雨的时候,便见到两人身前摆着五个方才吃洁净的盘子,秦远正在对夏诗雨说着甚么,夏诗雨娇笑个不断,那银铃般的笑声更是刺激的他快发疯。
健壮的橡木餐桌,顿时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