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他们这是来肇事的,你固然是潇月姐的叔叔,但毕竟还是个外人,这类事儿还是我们本身处理吧!”
“好嘞,您出来等着吧,不过您这么大年纪,还是少喝点儿为妙。”张岚笑着送别王凯之,对身后一群地痞涓滴没有放在眼里。
张跃成一头撞在大厅的墙上,只感觉胸口火辣辣的一阵剧痛,仿佛胸口的肌肉都开端一阵抽痛起来。
王凯之平生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如何会被他几句话就吓到?
张岚浑然不惧,单手拿着拖把棍,若一名剑客手持宝剑,一人一剑,不惧千军万马。
拖把棍一转一引将张跃成的木棍荡道一边,在挺手一次,拖把棍重重的点在了张跃成的胸口,将他一棍捅飞出去。
在旁人的眼里,这这一战的确如同是电影中的桥段了,一个妙手面对十几个喽啰的挑衅,顺手捡起一个东西就把这群人打的跪地告饶。
王先生,明天的事情您也看到了,是张岚要把我往死路上逼,我能如何办?王先生我劝您还是不要管着闲事,明天谁拦我我和谁冒死,我张跃成烂命一条,可不比您的精贵,待会儿混战起来,你两个保镳如果没庇护好你被打了,可不要怪兄弟没有提示你!”
王凯之上前一步,挥手一指着中医馆:“我方才是说过不管你和张岚之间的事情,但这中医馆是我侄女儿林潇月的铺子,你在这里又打又砸,损的是我侄女儿的腰包,也是在打我的脸,我王凯之混迹江湖的时候,你还不晓得哪儿玩泥巴呢,跟我玩狠的是吧!小虎,阿豹,给我玩死里打!”
大厅当中,张跃成用足了力量,抄起棍子一棍打向张岚的脑袋,张岚轻哼一声,顺手举起一旁的拖把棍一抵,只听当的一声脆响,张跃成手臂粗细的木棍便被细细的拖把棍当了下来,随后张岚手臂轻摇。
他非常装逼的侧过脑袋,尽力股动脸部肌肉,带着耳朵微微颤抖起来,随后矫捷的一侧身,躲过了冲到他身边的人的进犯。同时手中的拖把棍化作一片棍影袭向面前的仇敌,戋戋一根淡薄的导拖把棍,在张岚手中仿佛化作了神兵利器。
“王叔叔!”
王凯之看着张岚,俄然想起了那天在大排档产生的事情,当即哈哈大笑起来:“行行行,你们本身处理,我这个外人就不掺杂了,我先去洗个澡在包间等着,待会儿来帮我按按,比来酒喝很多了,肩膀疼!”
“是老板!”王凯之身边的两个保镳沉吟一声,各自从腰间取出一根折叠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