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你们徐家的人,都有一个坏弊端,就是太自发得是了!”陆逸嘲笑道:“徐老头是的,徐天是的,徐建国事的,徐向东是的,你也是!太自发得是!只可惜,现在,玩了!”
“明天没有文雅钢琴声和动听的歌声。”陆逸道:“但是这里有非常畅快淋漓的声音。”
“陆逸?”门口那人问。
没想到,徐建军的工夫了得,原觉得徐建军会用军队上用的拳法,没想到徐建军底子就不消军队上的那一套,纯然的剑法,从剑招和功力来看,徐建军比当年的本身还要高上一筹不止。
“我晓得。”
就在赤霄剑方才绞碎金光的刹时,在正满盈在他面前的一片雾气中,俄然,金光一闪,疾过惊风,迅逾闪电,但是金光却又是那么的腐败温和,到更似一缕东风,拂向正浅笑的徐建军。
“徐家的人都是王八蛋,一群王八蛋!”
陆逸一把揪住徐向东的头发,大声道:“只要你说徐建国军忘恩负义是个王八蛋,徐家百口都是王八蛋,今后断子绝孙,你说十遍,我不杀你。”
“我与你唐逸曾经是存亡兄弟,这一点无庸置疑。”
“师叔,他很强。”雨路来到陆逸身边小声提示。
陆逸和唐峰结拜兄弟,唐峰的父亲身然是他的寄父。
“当然是真的。”
陆逸把手放在耳朵上,假装做了一个聆听的声音,问徐建军:“你听到没有?你听到没有?咦,如何没有了?”
缠住了赤霄剑,不出徐建军所料,金光当即化作一片淡淡的雾气,它已被绞得粉碎,但他所凭借着的那一股柔力,却也令赤霄剑向左偏了一寸八分。
徐建军手指一张,真的抛下了手中的赤霄剑,踉跄后退,不信赖的瞪视着陆逸。
“徐向东,声音大点,听不见了。”
徐建军看了陆逸身后的雨路一眼,神采古怪。
“哈哈哈。”陆逸狂声大笑,“徐建军,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杀了我寄父,另有脸让我叫你叔叔,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与认贼作父又有甚么辨别?”
“我陪你玩玩。”
“徐建军,你见死不救,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