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张兄弟又说道:“陈兄,传闻教中蒲月五日端五节要在阳关召开群英大会。到时候不但咋们教中要派人去插手,并且连中原少林寺跟武当派也要派人来是不是?”那陈兄回道:“不错,确有此事。我上月曾听一名教中长老说过,在本年端五时会在阳关召开大会,很多帮派都要前去。这但是百年来第一次大范围的大会,说不定有很多出色能够瞧瞧,只可惜像我们这等小人物,是想也别想去了。”那张兄弟听他说完,恋慕道:“陈兄竟然还见过我们教中的长老,只可惜兄弟没有这等福分,从未见过这些领袖人物。”
过了一会儿,又道:“不要想那么多了,若想挽回本日热诚,那便好好学习武功,方才是正道。少主让我们一月后在甘肃龙头山等待于他,我们不要多担搁了,快点赶路吧!”说完便起家向前行去,身后几人见他如此,也是跟着他一起前行。
只闻声那张兄弟又道:“武当派?这如何能够?我们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下此毒手?”那陈兄回道:“这我安晓得?不过今晚的话兄弟不要跟外人提起,不然兄弟我可要大受惩罚。”张兄弟说道:“这我晓得,兄弟我决计不会跟外人讲起。”
只闻声一人骂道:“他妈的,为甚么每次都是我们兄弟前来守夜?真他娘的不公允。”另一人回道:“张兄弟不成无礼,这是教中安排,岂是我们兄弟能够否定的。”那张兄弟又道:“那少林寺的臭和尚死了也就死了,偏生要来找我们五毒教的费事。陈兄弟,不是我说话刺耳,这少林寺的和尚看着好生讨厌,恨不得一刀就砍下他们的秃顶。”那陈兄笑道:“这些和尚固然让人讨厌,但武功还是很短长的,以我们兄弟二人的三脚猫工夫,那可差得远了。”
他“哎哟”一声叫了出来,仓猝跑上前去,将那人从地上扶了起来。不料一扶之下,他身材仍然是毫不转动。用手一摸之下才发觉,刚才古杨衣袖一拂,内力到处,已将他的小腹穴道封闭。那年长之人又拍有捏,给他推宫活穴起来。过了一盏茶时候,此人才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但满脸还是怕惧之色。
二人话风一变,说的尽是一些风月之事,两人嘻嘻哈哈,笑声不断,渐渐从古杨蹲着的树上走过,跟着渐渐走远。古杨在树上思考半晌,还是不得方法,想要下树将那两人一起抓住,然后渐渐逼问。随即一想,这二人武功平平,料得只是五毒教中的小人物。所晓得的多数也是讹传而来,决计不成信。但听他们二人说蒲月五日五毒教要在阳关召开大会,此事多数不会假。我正要东行前去江南,便到阳关去看上一看,看看可否获得一些有效的动静。
那陈兄奥秘兮兮的向四周望了望,又道:“胡说八道,像布依长老这等高强武功,怎会俄然之间就病死。传闻他仿佛是被别人害死的,凶手是武当派的妙手。”古杨内心一惊,当年那些景象仿佛又回到面前。那些奥秘权势脱手暴虐,武功了得,莫非会是武当派的人物?
那陈兄呵呵一笑,回道:“这有甚么?你可知我们现在巡守的处所,之前是谁在居住吗?”那张兄弟点头不知,陈兄又道:“你可晓得教中第四长老布依寨主?”那张兄弟惊道:“本来是布依长老啊!传闻他淡泊名利,不喜繁华,好生令人佩服,不过传闻他已病死多年了。”古杨听到他们提到布依寨主,心中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