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道闻声此话,只气得白须颤抖,当即反讥道:“中间既然敢做出此事,莫非老夫便看不得么?天下哪有这类事理?”想来是劈面那人做了甚么古怪的事情,这老道感觉奇特,多看了几眼,竟然遭到如此呵叱。劈面那男人听到此话,更是愤怒,骂道:“你奶奶的熊,老子爱如何做就如何做,管他甚么狗屁事理。”他这么一骂,那些邪派中人都是跟着骂了起来。
群豪一见此人,顿时起了哄,大多数人都熟谙这个老衲。这老衲法名文正,乃是少林寺罗汉堂的首坐,在少林寺中也是数得上的人物。这几年来少林寺为文英大师之死,与五毒教争论不下。群豪都晓得此次大会便是是以而起,此次大会如此首要,少林寺明显会派出很有身份的人前来。但料不到罗汉堂首坐会亲身前来,文正大师身份之重,是仅次于少林寺方丈的人物。此次罗汉堂首坐亲临,明显是将此次大会看得极其首要。
古杨一愕,但见本身这边这堆人固然也有说话声,但多数是轻声轻语,毫不像劈面那样大声呼喊。多数人都是盘膝静坐,安温馨静的坐在一边。古杨心中一动,说道:“莫非两边态度反面,是朋友仇家。”崔烧饼冷冷回道:“不错,劈面的人都是邪派之人,亦或是行事半正半邪的人。这些人行事荒诞绝伦,鬼鬼祟祟,毫不按君子君子的行事而来。正道中人对他们又是悔恨,又是顾忌。”古杨恍然大悟,怪不得两边都是分红两边而坐,两边的人又是横眉冷眼。
那老道毫不睬会,只顾本身出招攻敌。二人翻来滚去,拆了三四十招,谁都何如不了谁。转眼间又拆了七八招,那老道剑招加快,越攻越急。俄然间一个斜身,长剑疾出,一剑刺入那屠夫的大腿。邪派群豪同时喊了一声‘哎哟’。那老道一剑击中,心中一喜,正要拔剑再刺。但感觉长剑一紧,竟然拔不出来,顿时吃了一惊。
那屠夫输了一招,大声谩骂,伸手在大腿上一抽,摸出一把亮闪闪的屠牛尖刀来。急扑而上,手中尖刀连戳三刀,刀刀不离那老道关键。常言道:“一寸短,一寸险。”这把尖刀锋利短小,合适近身进犯。这老道出其不料,给他三刀戳到手忙脚乱,后退两步。定了定神,使开长剑,半攻半守,或刺或收。那屠夫右手持刀戳来戳去,嘴巴上倒是骂不断口。
两边群豪心中都是一惊,暗道:“少林寺的高僧来了。”目光同时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树林前面缓缓走出十来个和尚。抢先是一个身材矮小,年纪甚老的和尚,身穿灰色格子长袍法衣,左手端着一个念佛用的木鱼法器,右手拿着一个木鱼锤。边走边敲,每走上一步,便念一声‘阿弥陀佛。’他身后的和尚都是双手合十,跟在这老年和尚的前面,不发一言。
文正大师一行人径直走来,穿过中间空位,走到东首处,这才盘膝而坐。古杨久闻文正大师的名头,但见他身材奇瘦,脸上凸起,瘦得全无肌肉。想不到名扬武林的罗汉堂首坐,竟是一个貌不起扬的衰僧。见他们在东边坐下,便知其理,西边坐位显现是为五毒教的人而设。
这屠夫走上前来,与白须老道相对而站,两人相距不过一丈。那白须老道斜眼看他,问道:“你叫甚么名字?”那屠夫白眼一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要打就打,你管老子叫甚么名字。”白须老道肝火上涌,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过来领死吧!”那屠夫又是哈哈大笑,说道:“你这臭杂毛,年纪都这么大了,还能有几年好活?来来来,本日老子送你弃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