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世人都是一惊,寒越回道:“可否得知是何人动手?”布依摇了点头,表示不知,说道:“这脱手者不但手腕暴虐非常,并且明显是所谋已久,毁灭后竟没有涓滴动静传出。直到掌令使前去清云寨,这才发明清云寨已无一人,只留下满地尸首。这些灭人满门的手腕,跟中原那些灭人门派的手腕非常近似,不知是不是同一伙人所为。”
只见一匹马疾走而来,那马越来越近,待奔到布依火线。不等马匹停下,便从顿时一跃而下,技艺矫捷非常。古杨见那马气喘吁吁,口吐白沫,明显是奔行很久。俄然间那马长嘶一声,四腿一软,倒地毙命,竟是活生生的累死。
这一日凌晨,薄雾蒙蒙,古杨与阿清二人在湖泊边上漫步。走了里许,古杨开口对阿清说道:“布依寨主去了教中,都这么久了,怎的还没有返来?”阿清回道:“我也不知,平时爹爹去教中办事,最多数月便会返回。现在已过了一月尚未返来,之前是绝无独一的,恐怕此次当真会有大事产生。”
布依回道:“这些年中原武林混乱不堪,很多门派被人满门灭口,少林寺的和尚多数以为又是我们暗中下的手。”一人大声喝道:“少林寺的秃贼莫名其妙,我们何曾做过那些事?”布依一抬手,将那人的话打住,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如果一个不谨慎,我们与中原门派又会大起争论。我五毒教百年来疗摄生息,好不轻易规复些元气,决不成重演百年前的悲剧。”
屋中过了很久,屋内一人才开口说道:“长老,为何不留下他们二人?如此便放他们分开,恐对我碧云寨倒霉。”布依回道:“若当真将他们二人留下,倒显得我们心胸不轨,放他们走也好。”他这么一说,旁人天然也不好多说甚么。
当二人回到盗窟时,有几人正往正厅奔去,古杨二人也一起出来。进屋一看,已是有十余人围桌而坐。只见布依寨主已然返回盗窟,坐在正中,眉头紧皱,神采严峻。古杨与阿清见到布依如此神情,便知有严峻事情产生。布依见二人出去,点了点头,表示二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