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柳澄心和樊星晓按例一起趴在床上研讨第二天的“脚本”。为了前后无缝衔接,不被群里的人看出马脚,她们必须几次确认“脚本”和之前的谈天内容没有冲突之处。这和真正的脚本写作很像,如果前后冲突很轻易遭到吐槽。
固然通过樊星晓的事情她已经晓得了这些内心阴暗的男人为了欲望、款项、虚荣,乃至仅仅是心机上的快感,就去肆意残害无辜女性。不过,毕竟耳听为虚目睹为实。在群里看到了他们分享的一个个新鲜的例子以后她才明白,人道的恶竟然能够如此极致并且毫无事理。
樊星晓见柳澄心迈开步子似要走畴昔检察,严峻得从速抢先跑畴昔挡在桌子前,不天然地笑着说:“嗯,对呀,我普通都用电脑登岸阿谁号,手机上两个号来回切换太费事了。”
就如许,两个月畴昔了。
樊星晓的神采刹时一滞,似有那么一些慌乱地抢过两只手机,一手把本身的扔在了床上,另一手快速翻看了一下柳澄心和“本身”的谈天记录,然后很快强作平静地敷衍道:“啊,这个啊,哈哈,没事儿,是我刚才用电脑给你发的,逗你玩呢!”
屋里淋浴花洒声音未停,樊星晓明显没有听清柳澄心的话,大声问了一句:“如何了心心?我还没洗完呢!”
樊星晓看不透柳澄心和杨镜臣之间究竟如何了,因为她并不晓得此中盘曲,不过现在她还是压抑住了本身的猎奇心,不再开他们的打趣,因为毕竟找出PUA团伙的证据才是当务之急。
柳澄心从速拿着两只手机跑出本身房间,到樊星晓门外打门说道:“星星!星星!不好了,你快来看,我们是不是被盗号了?”
柳澄心想了想,固然对她来讲“嗲一点”实在还是很有难度的,不过想想那些被PUA害得很惨的女孩,以及统统被当作猎物即将“猎杀”的女孩,为了挽救她们,这点困难并非没法降服,是以柳澄心重重点了点头:“那……好吧。”
“不会吧,是你发的?”柳澄心向前了一步,猜疑地看着樊星晓,然后顺手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条记本电脑,“用阿谁?”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女生白日上课,间隙的时候便遵循脚本在手机上谈天,假装热恋。到了早晨,樊星晓就会把她们的谈天记录发在PUA的交换群聊里,一半夸耀,一半看似谦虚肠让群里人支招,化解了他们的一些思疑和防备。
樊星晓见柳澄心一脸难色,滑头地笑着推了推她的手臂,说道:“你不要那么大压力,实在一点不难,固然是跟我谈天,但头像但是杨大夫的,你只当是对杨大夫说话就行了。”
跟着对PUA构造的不竭深切体味,柳澄心对民气险恶的认知被不竭革新。
以是,“脚本”写好以后柳澄心便拿脱手机开端翻看之前的谈天记录,而樊星晓则说本身有点累,先去洗个澡。
念及于此,柳澄心从速翻身下床,跑到沙发上找到樊星晓的手机,但她发明锁屏上显现的那条信息底子不是本身刚才错发的神采,而刚巧是别人发来的其他信息。也就说,樊星晓的交际软件现在登岸的号并不是阿谁假装成男人和她谈天的号,也就更加不成能答复她了。
柳澄心愣了一下,樊星晓的这一系列反应较着是在决计坦白甚么,但她想不明白这是为甚么:【莫非她不担忧是PUA盗号吗?不对,这条信息必定不是她发的,但她必然晓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