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澄心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奉承地叫了一声:“好的,镜臣。现在能帮我拿衣服了吗?”
杨镜臣听着柳澄心内心的小嘀咕,强忍住笑意,一本端庄地说道:“唉,之前我如何不晓得,你竟然对我这么如饥似渴?本来,你在我面前的矜持都是装的。昨晚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杨镜臣干脆斜斜躺下,用一只胳膊撑着脑袋,当真地赏识着柳澄心的侧脸。
但是柳澄心不会,她的眼神和内心一样洁净,统统心机都写在脸上,既不假装也不矫饰。他看到她的内心几近空无一物,唯独占一小片阴霾的角落是他始终没法走近的,不晓得那边究竟装着如何的盘曲?
【如何办?再活力也说不过杨镜臣,不管我说甚么,他总有一百句不端庄的话等着!莫非欺负我真那么好玩吗?】柳澄心想着,噘嘴狠狠捶了一下被子。但是,被子软软绵绵的,拳头打上去完整不吃力,就像她活力的话语落在杨镜臣面前,一丁点威慑都没有。
“杨镜臣,你、你这是趁火打劫!”柳澄心不满地抗议着,似在做最后的挣扎。
杨镜臣脸上暴露一个蚀骨的坏笑,慵懒的声线像潮流浸湿沙岸一样淹没柳澄心的耳朵:“求我啊。”
【真是我主动的啊?如何会如许?莫非我内心真的对他那么饥渴,竟然趁着抱病过来投怀送抱?但是,他一个大男人,如何就不晓得回绝一下,就这么顺水推舟地从了?】
柳澄心气得差点翻开被子去推杨镜臣一把,但是幸亏她忍住了,不然藏在被子里那软玉温香的身材就该在他面前展露无遗了。
说完,他去柳澄心那屋帮她挑了一身洁净的衣服,并把沙发上她昨晚的寝衣拿进了浴室里。
柳澄心感受本身的膀胱将近炸了,顾不得那么多,立即做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焦急地求道:“我错了,老板,求求你帮我拿衣服好不好?我、我想去洗手间,你总不但愿我把你的床给……”
柳澄心恨不得找个地缝转出来,再也不要呈现在杨镜臣面前。但是,她的脑筋俄然灵光一闪:【不对呀,他的读心术不是早就将我看得透透的,又怎会不晓得我究竟是如何想的?哦,他在扯谎!】
“看甚么看?”柳澄心被杨镜臣看得内心发毛,下认识的抱紧被子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说道:“阿谁,你能不能帮我拿件衣服?我想起来活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