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躲在掩体后,依仗圈套,轮番用箭和矛,垂垂把下方游走遁藏的野兽逼退到寨门处,寨门小而窄,浩繁野兽挤在一处,目标较着,更是被人群有效击杀。
拓山想不到聂青缘把这事看得那么清楚,脸上一红,道:“这么多的野兽,哪一只是被我射杀的,我早已记不清了,你能记得清?”拓山还想抵赖,但这时聂青缘已出了寨门,去拾取最核心散落的箭矢去了。
拓非问道:“不久前我们一道打猎返来后,青缘你又去哪儿了?”
城墙相距寨门二十丈不到,其间虽也有几处圈套,但只略微停滞了一会,倒下几头紫鬓兽和黑臂猿后,其他七八十头各种野兽便径直冲向了寨门,只听“轰”,“轰”之声,震天价响,不一刻,寨门便被踏破,大量野兽涌了出去。
清矽部落也不是本地原住住民,他们从三十年前搬家来此,不到二百人的族群,以打猎为生,依托四周几百里不算多,但也不算少的野兽,辛苦而又固执地保存着。
左边大汉乔鸣不等长老说完,手一挥,领着六人便跃下高地,向旱食狼掩了畴昔。几十丈的间隔,七条男人几个起落便已过半。在一个大坑边沿,张弓搭箭,在乔鸣一声呼哨下,“嗖”,“嗖”,“嗖”数声,七支箭矢向那边冲破上来的旱食狼连缀射去。顿时旱食狼狂嘶惨叫不断,倒下五六只,两只未中关键的,也被再次射来的箭矢给结束了性命。
拓山从速跟了出去,晓得这最内里散落的箭矢并未几,待会捡拾结束,便能够回家了,内心不由一阵欢畅。
自西向东连绵千里的天滔山脉,郁郁苍苍,一望无垠,一条不着名向南延长的小山支脉从其腹部横亘而出,与下方一截断壁残垣的矗立城墙构成三角合围之势。它们中间簇拥着数十块大大小小,正反品字般摆列的巨石。最大的三块巨石,壁立如削,矗立百丈,几与山高,也不知是人力所为,还是天工成心为之?
三个最强健的大汉站在人群最火线,一脸严厉地望着下方百余丈外的野兽。左边一人哼声说道:“腾熊兽、大地癞,这么大块头的野兽平时一只都难以瞥见,这可好,一来就来七八只,真不知它们是从那里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