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最都雅了……”
“我来了。”一个玄色的黑影从厮杀中来,手执一把宝剑,漫天的慌乱让他仍然淡定,如同一丝亮光刺透暗中。
她一向都以为他操纵她。
“开个小打趣,别当真。薰儿你说是不是啊?”如谦笑意盈盈。
一个癫狂的疯魔,一个偏执到猖獗的女子。
她微微低着头,声气寒微:“你们,别想分开这里!”
“你欠我的。”依薰儿摸了摸刚才被扯破的皮肤,即便她规复了过来,她还是感遭到累,战役带来的累让人非常有力。
滕扬扔下一句话,抱着依薰儿骑马奔向皇城区!马蹄声响在狂乱的疆场中,硝烟四起,可依薰儿却安然睡在他怀里。
“薰儿,我累了嘛,我就坐一会。”如谦笑嘻嘻地,继而不屑地瞥了凰舞一眼。滕扬和鹰王三世沉稳而沉着,可在凰舞眼里,这不过都是在讽刺本身。
滕扬很有玩味地听着,依薰儿则快速地在脑海翻阅册本,书上记录,外番惩罚出轨的女子,是……为兽享用。浅显点,喂狗。但也可以是其他兽类。
她点点头,此时的她第一次感觉,滕扬是一个能够依托的人,特别是在这个烽火纷飞的时空。
就在此时,只看到一个身影从一个角落敏捷掠过依薰儿身边,直奔凰舞!
倾泻而出的滕军,额头上明晃晃的印着红梅,惧红的凰舞和活死人更加地躁动。
刚才还在对峙的两个男人,如同朋友一样商谈着!凰舞一愣!
她颤抖着,她的视野痛恨地扫过滕扬和鹰王三世,最后落在了如谦的脸上:“你骗我!你竟然骗我!为甚么要骗我!”
只是,她仍然没有醒来。
一股肝火从凰舞的身后冒了出来,她看动部下一个个地倒下,那一朵朵红梅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头痛欲裂!活死人也非常烦躁地乱挥动。
他是外番的王,只要他没死,凰舞都是他的人。鹰王三世冷然道:“你晓得,在外番叛变丈夫的人会是如何样的了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