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凤鸢有些发懵的脑袋一下复苏过来。她不满地暗想:“就算你是天子老子,也要容人睡觉吧?这么冷不丁地跑来想折腾死人啊?”她一边扯着呵欠,一边捶下有些酸软的腰背,“这是人过的吗?”侍女美意地劝道:“等把太子治好了,您可就是一等一的大功绩,当时还怕没时候睡觉?”凤鸢这下完整复苏了,她跳下床,本身快速地穿上衣服,“他在哪?”这句问话有点大不敬,不过这都火上眉毛了,谁还会在乎?她很快被引到正厅,并且有嬷嬷在边上树模她行朝见的大礼,凤鸢可不乐意了,“我是来治病的,不是来朝见的。”一旁的管家神采一板,喝斥道:“大胆,还不跪下?”那正中间的年青人呵呵一笑,“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罢了,初度相见就免了统统繁文缛节吧。”凤鸢再有定见,但是看她娘的面上,勉为其难地说了句感谢,那年青人更加笑得大声,这仿佛牵发了他体内的毒伤,他很快呛咳起来,他的脸本来就白,这下更白了。
那太子服了她用冰山天蜈配上药材熬炼出来的浓汤,泻下很多红白冻子,病体一轻,加上宫中炊事的保养,未几日竟病愈了,此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