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怒了,跳起来张牙舞爪吼道,“帝九黎,你敢动我一支手指头尝尝?”
又一次被这混蛋压在身底下,帝九黎钳制住她的手腕搁头顶,长腿伸,膝盖停止住她想踹人的脚,披垂的鸦发下,他挑眉低声道,“还来?”
帝九黎一个翻身,让她骑自个身上,他双手放头顶,“好了,快松嘴巴。”
卿酒酒一怔,诘责道,“帝九黎,你竟然都把我打出血了……”
对他的自发,卿酒酒很对劲,她不鄙吝,直接踮起脚尖,不顾旁人的目光,亲了帝九黎下颌一下。
那蜜斯轻笑了声,明丽如星光,“去查吧,毕竟长的那样昳丽俊美的男人,我还从未见过。”
毕竟,那张皮相,另有眉心奇怪的朱砂,都让人怦然心动。
卿酒酒抹了把脸,她小肚子已经有点非常,这类熟谙的感受,她不消看都晓得,这具身材的初潮来了。
卿酒酒清算完出来,帝九黎已经换了身中衣,感染了血迹的那身,他还谨慎翼翼地装了起来,没敢给卿酒酒晓得。卿酒酒爬上床,没觉很多难受,就是有些困,小肚子坠坠的。
十天后,卿酒酒和帝九黎踏进古蜀地境,两人身边并没带旁人,只要红蝎和流光。
那话音带着浓浓的古蜀处所方言,也许旁人听不懂,可卿酒酒却听的明显白白。
两人在古蜀城找了间堆栈落脚,红蝎出门刺探动静,卿酒酒并未冒然上门,谁晓得一枚破令牌能有多大的感化,毕竟民气不古。
卿酒酒就像个叼着鱼的小野猫,死也不撒嘴。
卿酒酒怒瞪他,一双桃花眼瞪圆了,嘴里呜呜几声,似不满。
那蜜斯回身,平眉杏眼,非常豪气,不厚不薄的唇,光彩明艳,倒生的动听生姿。
帝九黎故意带卿酒酒出去玩耍一番,便将她拽出堆栈,两人没带流光,就那么闲散的在街上逛了起来。
卿酒酒感觉热,便在街边连喝了两碗酸梅汤,她这几天也不耐烦梳发髻,直接将一袭青丝束成马尾,清清爽爽的,不施粉黛,那日渐长开的五官还真招人。
起码帝九黎就已经发明,大街上转头看他家小母老虎的人,不下二十人。
帝九黎低头看动手臂上的帕子,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微微拂袖,甩落那帕子,半拥着卿酒酒,回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