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点头,从廖氏身边过,直接进了梧桐阁。
“找死!”冷若冰珠的声音乍响在老黑耳边,如同惊雷!
“大姊。”一见卿酒酒,她就密切地迎上来喊了声。
哪知帝九黎凑过来,仗着人高,竟去扒拉她的中衣,“花花,看花花,我的花花……”
卿酒酒沐浴了番,后背的伤已经结痂,她就着大铜镜,扭过甚去自个查抄。
红蝎这头扯下锦被,瞥了眼双颊潮红的卿蜜蜜,扬起弯刀就砍向卿酒酒。
帝九黎眨了眨眼,傻里傻气的道,“小酒酒,屁股上有花花,都雅!”
卿酒酒肺都气炸了,她天然晓得自个尾椎骨上有个胎记,这也是她和蜜蜜独一的辨别。
卿酒酒稍稍放心,只要帝九黎别到处说,她还是能接管的,毕竟胎记长在阿谁处所,想想都耻辱。
电光火石指尖,那带着冰冷护甲的五指堪堪触及卿酒酒的脖子。
“大蜜斯,府中四蜜斯来访。”白雪在门外,很有眼色没出去。
平忠王府四蜜斯,天然是卿明远庶出的女儿卿琳琅,这卿琳琅生母畴前是苏氏的陪嫁丫头,按理这两人该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老黑踩着暗影大风雅方地出来,直接闯进里间。
卿酒酒偏头,躲过一击,双手手腕翻转,绵软如绸地绞着老黑胳膊。
说完这话,卿琳琅没坐多久,便仓促拜别。
廖氏恨铁不成钢,“罢了,谁叫我没生个嫡女出来,凭你?烂泥扶不上墙。”
苏氏陪嫁房里的人,却来跟她示好,卿酒酒微微勾嘴角,意味深长地拉长尾音,“哦?”
廖氏将人拉出先容道,“这是大蜜斯的五mm,卿明丽。”
“铛……”红袍漫天,仿佛业火红莲,昳丽的脸自月下而来。
退至翘臀以下的乌黑中衣,腰窝诱人,尾椎曲线处,恰有一抹殷红色的山蔷薇形状的胎记,铜钱大小,光彩深深,仿佛是从她尾椎骨头里盛放出来的赤色之花。
“滚出去!”卿酒酒额头青筋一迸,呼啦套上中衣。
卿蜜蜜桃花眼眨巴眨巴,看了卿琳琅好久,而后冲她不和睦地龇牙。
帝九黎一跃而下,宽袖拂动,带着云卷云舒的文雅,一掌就打在红蝎肩头,将之重伤。
卿酒酒细腰一扭,另一手扯了被子,哗啦掀起罩向床尾的红蝎,这边,她五指用力,屈起手肘狠狠地撞进老黑怀里。
老黑心头亢奋,他仿佛已经瞥见卿酒酒在他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告饶,然——。
“小酒酒……”帝九黎跳脱,排闼出去,他绕过屏风,就见三千青丝下,光亮如玉,线条似鱼鳍的纤细后背。
红蝎眸色闪动,从怀里摸出一小指粗细的竹管来,“那就用玉骨酥!”
断了一只臂膀的老黑往里一探,端倪狰狞的道,“人就在里头,老子今晚就要弄死她!”
卿明丽低着头,巴掌大的小脸带出几分楚楚不幸,“母亲,大姊她看不上我们的……”
老黑手一扬,五指上护甲寒光闪动,他独一一只手能用,但暴虐不减。
“你再说,我就揍死你!”她咬牙切齿。
粉色的粉末洒落在门边,被夜风一吹,四周散落,溢出甜腻浅香,再无踪迹。
卿琳琅勉强笑道,“大姊比来不在府上怕是不知,父亲将那两个江湖草泽留在了府中,大姊可要谨慎一些。”
帝九黎咧嘴,笑的阳光光辉,“花花是我的,不给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