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桃花眼都红了,两手推开那张昳丽俊脸,声若冰珠的问,“你干甚么?”
卿酒酒额头青筋一迸,银针脱手,迅猛地扎上帝九黎几大穴位,按他椅子上坐下道,“坐着别动,一会就好。”
“你不是喜好下药吗?本县主就让你自个吃个够!”她一脚踹老黑心窝,正想差白雪出去随便找点能用的药,不想就听床榻间,传来卿蜜蜜痛苦的嗟叹。
卿酒酒心头一动,“哦?你一个江湖草泽,能为本县主做甚么?”
这一忙,便整整两个时候,卿酒酒刚才有空措置老黑和红蝎。
她和蜜蜜都才十二岁,这两人竟然下那样烈的媚药,她若不会医毒,这药性一发作,最后还不是个烈火焚心七窍流血的局面!
卿酒酒转头,就见帝九黎凤眸晶亮,眉心朱唇红似血滴,薄唇边的秋色堆砌如缤纷桃色,都雅的紧。
老黑面色如土,他想告饶,可卿酒酒卸了他下巴,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卿酒酒恼羞成怒,一巴掌呼在帝九黎脸上,抬脚就踹。
红蝎心头害怕,“县主饶命,这些都是老黑的主张,只要县主饶红蝎一命,红蝎愿为县主做牛做马。”
“你想干甚么?”老黑声音都变了。
卿酒酒按着两人的脸往里看,“看到了?整整五条狼狗,身强力壮。”
卿酒酒心头一凛,老黑在门外之时,她就发觉了,故而是闭了呼吸的,但她将蜜蜜给忘了。
卿酒酒没在乎,“你能看懂?看不懂还凑甚么热烈?”
老黑喘着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卿酒酒直接双手一抓,死死抠着老黑肩膀,以他为借力点,双腿直接跃上半空,落地之时,再抓着他一个过肩摔。
帝九黎几个连闪,他躲到卿酒酒身后,操纵身高的上风,将人困进怀里,委曲地喊,“小酒酒,不打不打。”
“不是想要欢愉吗?本县主这就给你找个处所欢愉。”卿酒酒一手拎一个,直接跃出梧桐阁,不想帝九黎扯着她袖子跟了上来。
谁也不知帝九黎到底看懂没有,他只是凑畴昔,学着狼狗的行动,低头伸舌往卿酒酒嘴巴上一舔。
未几时,狼狗嗬嗬地吼怒声,混着老黑扯破喉咙的惨叫,从小小的犬舍里传出来。
“哼!”卿酒酒反手一甩,银针快若闪电扎畴昔,直刺红蝎后脑。
“都将人集合到花厅,我顿时过来。”卿酒酒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