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伤疤被揭开,卿酒酒还在上头洒了把盐,让长乐端倪狰狞。
帝九黎的确爱死了卿酒酒这副真正的身子,成熟诱人的如胭红蜜桃,他也不消再顾忌,想如何捣弄就如何折腾。
琴长卿上前半步,右手捏成拳头横胸,单膝跪下道,“琴长卿拜见先知。”
他回过甚来,那张没有半点炊火气的面庞,让情面不自禁想起冰山雪莲。
夜缺仍旧在九层观星台,一身非常正式的白袍,上用银丝纹绣优昙婆罗花斑纹,手里杵着精彩银杖,一头银发,随风飘荡,泛出点点银光,缥缈若仙。
帝九黎点了点,这位速来还算勤奋的大燕皇太子又窝回床榻间,揭开锦被蹭了出来。
夜缺没点头也没回绝,他面庞凝重,“殿下,时不待我,中州和九州的樊篱已破,众妖魔肆意,当在半月以内,修补好樊篱。”
卿酒酒刹时明悟,不管她那日出不呈现,约莫帝九黎都是留了背工来对于长乐的。
帝九黎不屑嘲笑,话都懒得再说。
几人就九州妖魔一事细细相商,还没出成果,宫中就有小寺人来报,“星官夜缺大人让三位进宫一叙。”
他道,“琴长卿愿跟随先知!”
她拍了拍他的脸,扬起下颌,高傲的道,“明白了?作为我的男人,今后敢沾花惹草,就不止是截你谍报这么简朴了,改明我登高一呼,就造反改朝换代!”
可惜的是,九州遗族于五百年前,便消逝在九州大陆,去处不明,为此很长一段时候,九州之上,没有先知的指引,妖魔肆意,民不聊生,百姓无所依,那是段无止尽的暗中光阴。
卿酒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说完这话,回身对帝九黎道,“带她出去,我看着她那身嫁衣碍眼。”
帝九黎埋头在她脖子边,细精密密地用齿关磨她皮肉,含混不清的道,“晚些在说,不急这会。”
既然如此,卿酒酒不耐地将人推开,正色着张脸,将九州妖魔的事说了一遍。
也只要她,才敢在大燕将来的天子面前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只这一句话就让琴长卿振抖擞来,他揽过后背七弦琴,宽袖飞扬,指尖划过,流淌而出的,便是动听琴声。
这话是记录在九州圣书上的原话,并被九州大陆广而知之。
长乐心头一慌,“帝九黎,我是天命凤星!你敢如许对我?”
星官夜缺对琴长卿冷酷地点了点头,随后目光就落到卿酒酒身上,那无机质的冷瞳当中,竟闪现几分的急不成查的含笑。
夜缺道,“大燕以北,迁龙陵镇之,以南,我去统帅百族,抵抗外侵,以西,有天兰国在,以东,当有一名身具龙气的皇子威慑之,再保住中州龙脉,大燕此劫可过,起码八百年内无九州之患。”帝九黎堕入深思,身具龙气的皇子,这说的清楚就是帝九冥。
卿酒酒挑眉,“夜缺大人,当真是慧眼如炬。”
出奇的,那名肖似卿酒酒的女子一见帝九黎,当即抱手施礼。
彼时,他护着那名同卿酒酒非常类似的女子,在京郊破庙躲着,中原的人无孔不入,饶是琴长卿音攻出奇,也是身心怠倦。
她恨之入骨地盯着她,“妖怪,你是个妖怪!我咒你不得好死!”
现在在中州大燕,银发遗族,活生生地站在琴长卿面前,叫他如何不吃惊。
琴长卿讶然惊呼,“九州遗族?你是九州遗族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