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一愣,继而大喊“我的三儿是皇子,如何能一样?”
太子低下头,内心暗自揣摩,这件事他早就安排好了,为何大哥会俄然出来插上一脚?莫非是动静提早泄漏了?
“这么说此次的事情跟你们两小我都没有干系,都是别人谗谄你们的了?”
“父皇,另有一件事儿子不敢坦白,江南东路的盐税也是有人捅给了儿臣,已经有证据指向太子,儿臣不该坦白父皇,只是儿臣想,既然父皇要给太子和儿臣证明净,那不如也把这件事一起查了,如此也好让儿臣晓得没有信赖错太子。”
太子脑筋一翁,这个锅他不能背!
太子猛地转头看向大皇子,眼底的阴恶一闪而逝,也道“是!父皇,那人定然是在诽谤儿臣,以儿臣之见,定是有人在对于皇室世人,并且教唆我和大皇兄的干系,因为之前也有人暗中将大皇兄暗中更调军粮的证据递给儿臣,儿臣也是信大皇兄不会如此做,这才坦白了下来。”
“甚么怪癖?”
老太医摸着胡子半响才道“也不是没有人能治好三皇子,只是那人医术不但高,并且另有个怪癖,”
大皇子内心悄悄嘲笑,面上却还道“父皇太子说的对,这件事定是背先人在搞鬼,父皇要三思啊!”
沉声问身边的太医
周允帝都气笑了!
“好!好!你们可真是朕的好儿子啊!你们是在相互帮着对方坦白?是吗?”
“爱妃放心,朕这就让人下旨将那天赐白叟招进宫来给三儿治脚。”
“皇上,您从速下召让阿谁天赐白叟来给三儿看诊,说不定三儿的脚筋另有救!”
即便这件事真的是他上面的人做的,那他也不能承认。
大皇子看了眼太子压下眼底的镇静,对着周允帝拱手道“父皇,这件事儿臣鄙人,只查到了一批黑衣人脚下穿的官靴是出自京郊五营,而这京郊五营是太子办理,这,儿臣想定是有人用心嫁祸给太子的,定然不会是太子所谓,还请父皇再次明察。”
汪喜领命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想起本身让秦玉恒去查的江南盐政,没想到最后的锋芒指向会是本身立下的太子。
两人不约而同的异口同声跪下要求惩罚。
太子听了他的话拳头不自发的握紧,眼底一片阴霾,待到大皇子说完他才道“父皇,这的确是有人谗谄儿臣,并且,儿臣也查出别的一批黑衣人的用的是云麾将军府的标记,儿臣想此次也定是有人想要谗谄大哥和儿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