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都赶上婴儿手臂粗细的麻绳了,这叫小午的豪杰,哦,不,是壮汉两只手指一蹦就给断了。钱三看的心头直颤抖:好家伙!难怪这姜四蜜斯敢在这姜家别苑耀武扬威的呢!带了这么号“杀器”在旁,哪个敢获咎她?
“阿谁钱三如何回事?”她尚且坐得住,香梨倒是有些坐不住了,跑来同姜韶颜道,“至公子那边那晒干桃核儿脸的黄神医还日日出入着泡他那两条腿,本日还叫双寿去外头买了城里胡商带来的西域葡萄,没有半点手头不丰的模样。那钱三是不是不要至公子的钱了?”
“随你,别闹到衙门就是了,不然我可不认!”姜韶颜朝小午做了个手势,小午当即会心,走到钱三面桥演出了一个“两只手指崩断麻绳”的绝活。
姜韶颜没有理睬和在乎钱三的纠结,一千五百两入帐,倒是叫她藏在枕头下匣子里的银票又厚了一些。
临分开时,走在最后的白管事倒是没有健忘他,一张看起来驯良的脸笑眯眯的问他:“如何还不走?”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捡起了地上的绳索。
这还用考虑吗?他兄长看中的是姜兆又不是姜辉,而姜兆统共只要那么一个女儿,不给她给谁?
钱三巴巴的望着本身口袋里的银票进了她的荷包,肉痛不已。
钱三连踌躇都未曾踌躇一刻,当即便道:“自是给你的!”只是话才说完,却又感觉有些怪怪的。
侄子不止一个,女儿倒是真真只要那么一个啊!
惊骇的同时,口水却不争气的悄悄潮了下来。这韭菜炒鸡子一贯是个驰名的下饭菜,就是味儿大了点。不过男人嘛,倒是不介怀那味儿的,毕竟有味儿才叫男人嘛!
她要见自家兄长,哦,不是,是这胖球姜四蜜斯要见自家非常人才的兄长竟然还要收钱?这如何感受怪怪的?这是引见,哦,不,是相看吧!可哪家相看还要收钱的?就是给好处费那也是给中间先容的媒人的,这胖球蜜斯豪情连媒人的活儿也一起干了?
忙活了大半天的几人都饿了,那厢放了钱三以后便开端考虑起了填饱肚子的题目。
姜韶颜点了点头,她也挺喜好吃拍黄瓜这道菜的,削了皮,啪啪啪拍了,放上蒜末、酱汁、麻油凉拌了就是一道清爽的凉拌菜。
都道男人要以奇迹为重,可想到如果今后兄长当真做了姜兆的半子,这捐躯……也委实太大了。
“都城里嫁不出去的土权贵家蜜斯只要那么些,这丰度不错却无岳父举荐郁郁不得志的才子倒是属韭菜的,割了一茬另有一茬,你兄长是不是非常人才不好说,人倒是确切精得很。”在钱三的指引下,姜韶颜拿到了他随身带着一千五百两银票,点了点肯定没有题目便收了起来。
只是……哎!谁叫这姜四蜜斯是姜兆的女儿呢!
香梨则惦记上了先前吃过的鱼鲊:“能够捞一些鱼鲊炸了吃,蜜斯已经教会我了,我都会炸鱼鲊了呢!”
在白管事和蔼的语气中,钱三打了个激灵逃也似的跑了。
黄瓜本来叫胡瓜,最早是自西域胡人带来长安叫卖的,没成想颇和汉人丁味,种起来又便利,现在中原百姓有很多人家家中都搭了棚子种了黄瓜,顺手一摘既能当生果吃又能当菜吃。
“这不就好了么?今后有甚么事,直接寻我们蜜斯本人便是了,用得着叫至公子白赚那些先容钱?”见姜韶颜收了钱,香梨捡起地上方才抽钱三的扁担倒立着靠在门边,而后拍了拍钱三的脸思疑道,“你这青蛙精不是放高利的么?怎的这般憨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