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理寺少卿做久了,有些风俗一旦养成绩很难改了。
毕竟是柴嬷嬷不知自那里寻来的方剂,天然不能忘了柴嬷嬷。
本来觉得送去两尾大花鲢,她会自留一尾,没想到倒是干脆将两只鱼头都送了过来,一道清蒸,一道炖了冻豆腐。
放高利的?姜韶颜闻言眉心不由拧了起来。做高利买卖的自不是甚么端庄人,怕是打从一开端乞贷时就不会看姜辉能不能还得起,而是东平伯府能不能接受的起了。
季崇言的目光落在那顶“牢不成破”的绿帽子上顿了顿,点了点头,当真道:“这帽子公然做的极好,是顶好帽子!”
进院子时,正见柴嬷嬷手里正缠着针线认当真真的在给他阿谁爹,哦,不对,是“赵小郎君”的姐夫做帽子。到底是自家人缝的帽子,知心的很,同平常帽子比拟,系绳上还多缝了两条。缝好最后一针,柴嬷嬷咬断了针线,拿在手里扯了扯,欢畅的问季崇言:“小郎君,你瞧这帽子是不是做的极好?保准不管多大的风,这帽子定然如同里头钉了钉子普通紧紧的钉在你姐夫的头顶,拿都拿不下来。”
林彦:“……”
对于他们这些下头的人而言,有个能做主,拿的定主张的主子天然是一件功德。不然,便是智谋高绝如孔明先生将本身生生累死不也扶不起刘阿斗么?
“她方才睡了,一会儿待她醒了便送畴昔。”季崇言淡淡道。
得了四蜜斯一番点拨,竟能烧出这么一盘红烧鱼块,刘娘子欢畅又冲动。一旁的香梨则是吃的欢畅又冲动,只是吃着恨不能咬掉舌头的红烧鱼块,她又忍不住猎奇起了被那“骚气”公子拿走的两只大鱼头了,不管是浇了花椒油的大鱼头还是炖成奶白汤头的鱼头豆腐看看就好吃呢!只可惜,只能下次再吃了。
不就多吃了他两口鱼么?不要觉得他只会这等三岁稚童才会的推理。本日他季崇言如此风雅还不是因为那鱼头太大他一小我吃不掉?这个天如果将鱼头放到明日坏了又会华侈姜四蜜斯的一番情意才给他吃的。
清蒸的麻辣鲜美,炖了豆腐的汤头丰腴鲜香,夹一筷吸饱了汤汁的冻豆腐,一口下去汁水都止不住的溅了出来。
说罢,不等柴嬷嬷开口,“赵小郎君”又面不改色的说道:“再过不到半个月就是姐夫的生辰了,也不必等衣裳了,能够先请人八百里加急赶在姐夫生辰当日给他送份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