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白鸡子、嫩绿的葱花再加上季崇言送来的那条腿上割下来蒸煮的腊肉包在里头,这做起来的早食鸡子饼便是放到宝陵街头的小食铺里也非常能打,更别提才啃了干馒头和鹌鹑蛋大小的鸡蛋以及掌厨徒弟特制菜的方知慧了。
一道笑声便在此时响了起来。
可这一小块是她方知慧卖力的,如果砸在方知慧手里,这于自小一贯自视甚高的方知慧如何忍耐得了?
女孩子说着咬了一口本技艺里的鸡子饼。
青梅闻言却有些踌躇:“可如此的话,怕胭脂水粉金饰铺子的现钱不敷。”
这鸡子饼与时下常见的饼不大一样,是用一勺面糊摊薄而后磕个鸡蛋在上头,再撒上葱花,刷上喜好的酱料卷起来而成。
姜韶颜带着香梨从外头走了出去,笑眯眯的看了看四周的牢房,说道:“方二蜜斯果然是成大事的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
待到青梅走后,她揉了揉眉心,模糊有些不安。
“姜四你个死丫头,胖丫头,你用心玩我呢是吧!觉得谁都跟你一个样成日里闲着就用饭睡觉玩乐……”
看来赵家早有趁机蚕食方家的胭脂水粉金饰铺子的设法了。
看着面前的木桩牢门,方知慧恨恨的用手敲了敲。
赵家做的事从青梅口中说来不过是一两句话的事,可真正接办买卖的方知慧却晓得赵家做这些决计是筹办了好久了。贬价甚么能够说是临时起意,这结合小的胭脂水粉金饰铺子以及请胭脂娘子和工匠决计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完成的事。
恨恨的踹了一脚牢门,方知慧无法的叹了口气:只盼望三妹那边的事早些处理,好让大姐快返来结束。要不然胭脂水粉金饰这一块真要守不住了。
青梅看她不说话,觉得方知慧正在想赵家落井下石的事,便跟着开口对赵家的行动表示忿忿。
觉得光凭点吃的就能让她看本身的笑话?这死胖丫头想得美!
下一刻,那道让方知慧恨的化成灰都听得出来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不过关了不到一日的工夫,方知慧便悔怨的肠子都青了:真真也不晓得昨日本身在图甚么。
若不是能笃定她现在进了宝陵县衙大牢,方家没有主事者,如何能够冒然脱手?连踌躇也未曾踌躇?
“好大的胆量!”方知慧气的直咬牙,不过旋即便认识到不对劲,“赵家是不是探听到了大姐和三妹的事情?”
至于绸缎庄,她倒是不怕。有雪蚕在手,江南道最好的丝绸必然是她方家的。
这算甚么?用心引诱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