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该是要好好安息了,可还是原样,身边也没个宫人奉侍,还是之前那批下人。
这话说得又让杜若笑起来。
谢氏听了笑道:“但是丧事儿,你这院里更热烈了,不过这般生下来恐是个费事,你瞧瞧几个月就生一窝,两三年下来,你这儿但是兔场了!”
比及下个月,谢家公然就搬场了。
棉布揭开来,公然有一双鞋,只屋内没有油灯,看不太清,他走到窗边打量几眼,笑容就溢在了眸中,坐回床边脱下轻靴将这鞋子穿在脚上。
元逢懵了,朝贺玄看一眼,只见他眸色冰冷,吓得赶紧跪了下来。
昨日杜若提到这件事儿,她前脚出来就派人去那边问过了,虽说两家分炊,然刘氏那头几是百分百的依仗卫国公府,常日里老夫人也怕那边出事儿,自是有亲信在的,故而谢氏已经得知那二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