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更加的脸红,有点做贼心虚的不安。
女民气,海底针,是因常常表里不一,可杜若本来一是一,二是二的,不料碰到这类事,便也本能的埋没起这类情感。
杜若面上一阵滚烫,火烧般的热。
竟然说风趣,杜若心头一阵肝火,可面上半点儿不露,淡淡道:“是吗,既然风趣,皇上如何不持续戴着呢,端五是该要有香囊的。”
别觉得他不晓得她做了甚么,元逢早就禀告,她是专门令人去尚宫局要丝线与衣料的,如何,竟是不肯拿出来?
她胸口高低起伏的短长,也使得波澜更加澎湃。
他原是等着她来送,想着目光瞥一眼腰间,鲜明发明刚才金素月的香囊还挂着。
一语道破天机,杜若恨不得在贺玄面前消逝,长这么大,她但是没有为一个男人吃过醋的,也才晓得这是甚么滋味。
差些便碰到酥胸,杜若一颗心砰砰直跳,赶紧用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腕,使出了吃奶的劲道才叫他停一停:“皇上,我,我说行了吗,是因为……”她不太惯扯谎,想到刚才的景象又气得慌,咬着嘴唇道,“就是因为鹦鹉呢,黑眉比来都不太用饭,我怕它饿死了,就算你寻到一只返来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