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真要将绣儿嫁入姚家吗?”
“有多小?也只是两三岁的差异,可我们家哪个女人是有这等心机的?长兴侯府!”老夫人呵呵笑了两声,“你有个外甥女儿,你都未曾动过这个动机罢?”
只因杜绣走投无路,无人投奔,便是想到了唐姨娘的家人,那是她最后的一点但愿,信里是让她母舅帮手想个别例探出樊遂克日的行迹。
或者比及玄月的重阳节,也没有几日了,到时候樊遂或许会去登高,她看一眼刘氏,低声道:“母亲,二姐如何提早走了,我原还想去看一看她呢,她到底受伤了没有?”
见姐姐沉默不语,杜峥抬起小脑袋问:“是不是我收错了,不该要?”
这些错天然就都是她的了!
杜峥点点头,想一想又问:“那袁大人算不算陌生了?他如果再送我东西呢?”
自从上回杨家的事情以后,老夫人对刘氏更不放心,恐怕她被一个庶女戏弄,坏了全部杜家的名声,故而便是加强了防备,凡是杜绣那边有甚么行动,都是要禀告到老夫人那边的,杜绣那里晓得,这一封信完整就将她断送掉了。
可饶是丫环,也不便出门,故而银杏是把信交与门房熟悉的小厮的,杜绣作为女人在府中常常能探得动静,天然是有亲信的,便是常日里花得财帛拉拢的民气。
拿起笔,她极快的写了一封信,交与银杏,低声叮咛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