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是有些晚了,行人惦记归家,都是仓促赶路,大街冷巷不免人多,他们行得一会儿,葛石经便是发明肩舆俄然被撞了一下,蓦地停了下来。他正待要扣问,轿夫赶紧道:“大人,是别家肩舆撞来的,那轿夫仿佛崴了脚。”
那是谁家的?葛石经皱了皱眉。
穆南风刚才便看到杜凌去找樊遂,内心已猜到他去做甚么,毕竟她也是一样的震惊,他们的军队解缆到澜天关了,周国却策动了致命的打击,令人措手不及,她道:“应当是不会有甚么窜改的罢。”
“就是晓得你来了,我才过来。”杜云壑笑道,“恰好有桩事情极难措置,我晓得你往前在大理寺曾是审过□□案的,前阵子在长安竟是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