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题目有些奇特,杜若道:“不是为赏花吗?”

可这一觉睡得并不好,她老是拧着眉,时不时的收回轻哼,玉竹与鹤兰轮番守在她身边,到得凌晨,只见她忽地挣扎起来,脸颊出现潮红色,也不知是不是做恶梦,玉竹赶紧悄悄按住她肩膀,唤她名字。

宁封道:“何需求亲身下水,那泥潭不深,你还怕那女人淹死不成?”

她摇点头。

宁封眉梢微扬:“那你记着了,如果哪日梦到我,必得奉告我,我会保你一世安然。”

她紧舒展着眉,想起曲桥上站着的赵豫,心一下凉透了,那样坏的男人,周惠昭也要看上他,乃至不吝叛变她们多年的友情吗?

这些她倒是第一次传闻,如果真的,就凭这点,他是积累了功德。

她笑道:“好,感谢你。”

秦氏扶着宫人的手分开长廊,走到远处,她回眸看一眼杜若,长长叹了口气。

她点点头。

“你那里晓得短长!”杜若道,“我如果不救……”她倏然开口,盯着宁封,“娘娘为何会派你来?”

好似唇上还留着柔嫩的触感,她记得那刹时的悸动,想要逃又不想逃,含混中,似看到蓝色的衣袍,缓缓从那人身上滑落,暴露乌黑的中衣。

他与玉竹道:“你出去。”

她有些茫然,因这仿佛并不是恶梦,梦里,她站在竹林间一处竹屋前,背靠着竹墙,有个男人低下头轻吻她。

还是玉竹给她洗洁净了喊她,她才醒的。

“不过我虽是好人,却也有私心,本日帮你,乃是有一事相问。”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你可曾在梦里见过我?”

她随他来到一处宫殿,只见上头写着“漱玉”两个字,比起刚才的慈元殿,这宫殿小多了,但却很精美,门前另有看门的宫人,见到宁封便忙施礼,宁封道:“打水给这位女人洗个澡,再去拿身洁净的裙衫来,大小差未几便是。”

两件都是究竟,杜若听了好气又好笑,但这话真是妙,秦氏必然会打退堂鼓的。

杜若天然听出来她甚么意义,本来杜绣已经推测了,可如何会……

神采一下白了,能看得出她的惶恐,宁封挑一挑眉:“本来你不想当皇子妃,不过以大殿下嫡宗子的身份,他有很大的能够是要成为太子的,你连太子妃都不想做?据我所知,你与大殿下原是豪情不错。”

国师也提示她,莫非真是周惠昭用心的,她用心要落水?

在半明半暗的亮光里,他的面貌显得非常的温润,像一块美玉,那种绝代难求的奇珍,只消看一眼就挪不开目光,在内心猜想,若要买下它,需破钞多少的银钱。

看她像是病了一样,杜蓉赶紧伸手抚在她额头上,并不是滚热的,而是很凉,比她的要凉,她大吃一惊,立即让宫人去禀告秦氏。秦氏命令,她便从速带着杜莺,杜若先行分开了皇宫。

杜若道:“我又不是神仙。”

可谁敢假传皇后的旨意呢?就算他是国师,也不成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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