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谨慎了!我这神通可不普通!”说话间林渊面庞一肃,变得凝重非常,当即开端掐诀。
想通了这一层,白歧语气淡然道:“但是为了那周阳之事?”
“接不下呢?”白歧反问道。
修真界中本就是如此,哪怕同门相残,师徒反目之事,也是屡见不鲜。
只是,若只要一式神通的机遇,那必然是相互把握的最强神通,才气立见高低。
若要说,这每一样都代价不菲,但若细细比较起来,白歧实在想不出,究竟哪一样才是最贵重的。
见到这一幕,白歧心底出奇的安静,没有涓滴波澜。
“此人鄙人只听过一些传闻,其人十岁修道,资质平常,却不知为何修为冲破得极快,并且身具某种能力极强的功法,平辈当中都少有敌手,白道友我......”
换作凡人,或许会非常慎重考虑,才会有所定夺,但如果白歧,天然不会有任何畏缩。
顿了顿,林渊持续说道,“如放在之前未见你之时,我本筹算等你到来,便直接脱手将你弹压......”
本身与这几人之间,本就是平常之交,不过共同经历了一场搏杀罢了,谈不上太深的友情。
白歧想了想,顿时眼神更加古怪,他发觉,仿佛连他本身都不是很清楚。
本身的储物袋中最贵重之物?
说到这里,方寒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不知不觉中,连白歧本身也未发觉,本身的储物袋中,竟然已经有了那么多保藏。
以白歧的心智,略微一想就能想明白这类人的心机,不过便是寻求妙手间棋逢敌手的畅快一战。
但是,这只是其次,还不敷以令白歧高看一眼。
仿佛被轰动了般,火线之人于此时缓缓展开双眼,似有两道精芒于眼底掠过,蓦地间,一股可骇的灵魂颠簸满盈开来,转眼化成一股浓烈威压,充满了全部的百丈范围。
本身的储物袋中有好几柄能力不弱的法器,各种丹药的数量也是很多,另有牧锗的手札、从袁鹏那边夺来的灵株药草,筑基丹的丹方、左太辰那边获得的传音玉令和秘地步图等。
这方寒给白歧的印象不错,属于那种比较慎重可靠之人,却没想到面对火线之人,竟如此顾忌,顿时令白歧心中微凛。
连同白歧在内的五人,周身蓦地一沉,仿佛有一股大力平空落在身上。
此人的灵魂境地是......筑基初期!
林渊皱了皱眉,目光微沉,此中闪过一丝不屑道:“周阳此人,我也很不喜,修为不济,脾气却放肆,你经验了他,那必然是他在理在先,我又凭甚么要替他出头?”
林渊随便一指白歧腰间的储物袋,“最贵重之物!”
“可骇!亦或者说...可骇!”
仿佛看破了白歧的设法,林渊点头一叹道:“虽是如此说,但你还是伤了我宗弟子,若不脱手,会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林渊眼睛一亮,“好!”
四人拜别后,白歧目光回转,毫无顾忌地与男人对视。
白歧想了想,便心中了然,向着几人道:“我与他之间的事,不肯连累诸位道友,你们还是从速分开吧!”
“这...”方寒神采阴晴不定,终是咬了咬牙,向着白歧深深一拜,面带一丝歉意,却还是回身,缓慢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