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公孙延给这几人的感受,还算比较沉稳,现在的做法较着与其脾气不符,二人如何想,也不知公孙延为何会俄然如此,而白歧在二人眼里不过是个小辈,直接便被他们忽视了。
“哼~”公孙延冷哼,一手提着那青年,居高临下俯视着章汤,眼中血丝满盈,咬牙切齿,声音也是森寒,“你满口胡言,蒙骗我等入此地,却被困住不说,还用心埋没石碑,用心险恶,当老夫真的好欺不成?”
掌风扫过章汤的下摆,布帛当场爆裂,好险没有被直接射中,令这一击落在了其本来地点之地的脚下石台上。
以公孙延筑基大美满的修为,章汤能闪过他一段时候的进犯,已是极其了不得,却也对峙不了多久,很快的便避之不及,被公孙延一掌拍在胸口。
艰巨起家后,章汤身子颤巍巍,显得伤势不轻,焦心的开口解释道,“前辈,此时当真是曲解啊,请信赖长辈......”
廉浛刚一说完,便迷惑的问道。
“现在你能够说了!”公孙延冲着章汤冷冷道,其别人的目光也都落在章汤身上。
只是如许的做法实则有些不当,二人虽对这章汤也有不满,只是若换作他二人,却决计没法如此判定的撕破脸皮。
廉浛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只听章汤接着便道。
白歧有种感受,此次章汤说出的,乃是实话。
“不错,”章汤点头,目光微黯,又是一声轻叹,缓缓道,“此地便是那古宇文国的葬宫!而此子......”
“哎~”蓦地一声长叹,章汤眼中的挣扎消逝,一脸寂然之相,仿佛满身的力量都在一刹时被抽走,“好,只要前辈肯放过此子...我说!!”
连续串的轰鸣,章汤神采焦心,额头有汗水排泄,不但带着那青年,还要避开公孙延的守势,显得惶恐失措。
别看公孙延仿佛用尽了尽力,含怒一击,实则已经留手,不然这一下便可废了这章汤。
本来这才是这石碑上的碑文真正的含义,也是此地的由来!
那青年涨红了脸,逐步透不过气,双眼板滞,瞳孔在放大,身躯也在抽搐,一副将要断气的模样。
“公孙前辈这是何意,为何说翻脸就翻脸,长辈究竟那边招惹了前辈,前辈大可之说,长辈赔罪便可,何必脱手,这对我等多没有好处!”
捂着胸口,跌落在石台一脚,一脸惨白的章汤,眼底闪过恨恨之色,却粉饰得很好,未被任何人瞥见。
“受死!!”
“休要多说,你这满口胡言之辈,当真该死!”公孙延不依不饶,一脸的怒意,阴沉得几欲滴出水来,再次追上前去。
章汤闷哼,脸上一红,张口喷出一股鲜血,倒飞而出,跌落在石台的边沿,而那青年还未落地,便被公孙延一手扼着喉咙提在手中。
砰砰砰~
蓦地,眼神一冷,周身修为一震,一股浓烈的威压轰然散开,似有道道残影变幻,公孙延一闪便消逝在原地,再呈现时已是在章汤身前,双眼爆睁有血丝满盈,长发舞动,似怒到了极致,二话不说,一掌拍向他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