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别急,都别急,一个个来……”
午马仁慈大发,拍了拍年青男人的肩膀。
逆沧海摸了摸本身的右手的食指,当初他的食指就是被净土教中人给砍掉的,今时本日倒是报了一次仇。
午马迟缓转动机旋,年青男人一声惨叫唤出,声音竟然比他口中的“陈师兄”还要大。
一向侧头看着年青男人的黑衣人不敢置信。
就在现在,有缉卫走了出去,低声侧耳道。
午马阴沉森地笑着,松开孔洞,也不管黑衣人的中指惨遭食指的厄运,又再次把黑衣人的知名指套入孔洞内。
而中间的两男一女,除了阿谁女子还在不竭谩骂外,两个男人已经面色丢脸到了顶点,特别是右边最为年青的男人,不止是神采丢脸,而是双眼都粉饰不住内涵的一丝惊惧了。
午马仿佛听到了甚么,摸了摸下巴,“莫非是我听错了?”
“督主,那我们是不是打草惊蛇了?”
“放开、放开我……”
午马手持刑具,阴沉问道。
女子没有对逆沧海假以色彩。
“不,如许他们反而更会来。”
午马摇点头,一边感慨,一边把刑具套入年青男人的中指,缓缓转动机旋。
年青男人一脸鼻涕眼泪,几近都快看不清本来的面庞了,但听到午马的这句话,他还是艰巨迟缓地点了下头。
“哦,你说你想让你的师姐代你受刑?”
“你……”年青男人身子不断地颤抖,如何也没有想到午马会说出这类话来。
“求、求你……放开……”
“啊……”
“杨师弟,别听这狗贼胡说话,我们男人如何能让女人代为受刑!”
“嘿嘿,老子还觉得你们这些反贼多有本事呢,才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
自从侧头见到年青男人点头后,女人就不由沉默了,等午马拿着刑具走过来,她也不再骂“狗贼”,而是以一双果断的眼神盯着午马。
这等女子,连午马与未羊也不由为之侧目。
这女子……性子够烈!
逆沧海双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面,视野集合在女子脸上。
“哈哈,这小子竟然吓尿了!这反贼真的是反贼吗?胆量也太小了点吧?”
又是凄厉非常的惨叫收回。
就这么真和午马说的一样,一个个手指来,到得第二只手的中指时,黑衣人已经痛晕畴昔了两次,随后又被狠恶的疼痛弄醒。
“嘿嘿,听到没有?你中间的女人这是想代你受刑啊。”
“狗贼,快放开陈师兄!”
逆沧海淡然道:“这群反贼居有两个高层护法混入京师,看来是真的想劫走樊世绩……但倘若真做此筹算,两个护法又千万不敷。”
“哼。”
丑牛摸了摸后脑勺,“杀了他们两个护法,或许他们就不会再来了。”
“你叫甚么名字?”
“求你、求你……”
这一次,不但是盗汗,鼻涕眼泪猛地从年青男人的眼睛鼻子中流淌出来,渐渐压碎手指的疼痛,的确比一刀快速斩断还要疼上十倍。
未羊一向没有脱手,等着午马施刑,此时看到年青男人丢人的模样,不由发笑。
午马不急不徐地把黑衣人的中指套入刑具的孔洞,又开端缓缓转动机旋。
黑衣人疼得嘴唇抖个不断,一口一个“狗贼”骂个不断。
“哦,你点头了啊,哎,可惜了,老子还说把你的十指废了后,再把你的皮给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