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牛摸了摸后脑勺,“杀了他们两个护法,或许他们就不会再来了。”
“嘿嘿,老子还觉得你们这些反贼多有本事呢,才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
午马迟缓转动机旋,年青男人一声惨叫唤出,声音竟然比他口中的“陈师兄”还要大。
“杨师弟,你……你怎能这么做?”
“哼。”
年青男人一脸鼻涕眼泪,几近都快看不清本来的面庞了,但听到午马的这句话,他还是艰巨迟缓地点了下头。
四个黑衣人的表示不但被逆沧海看在眼里,作为施刑的午马,更是看得一清二楚明显白白,当下就阴笑拿着刑具来到年青男人的身前,把他的食指套入环孔内。
午马幽幽道。
“哦,你说你想让你的师姐代你受刑?”
女子焦心万分地侧头看着,“你们放开他,有本领换我来。”
“你这狗贼,老子定要杀了你!”
未羊一向没有脱手,等着午马施刑,此时看到年青男人丢人的模样,不由发笑。
自从侧头见到年青男人点头后,女人就不由沉默了,等午马拿着刑具走过来,她也不再骂“狗贼”,而是以一双果断的眼神盯着午马。
“狗贼阿谁家伙可不在这里,别的奉告你们,老子姓马!”
“你、你要干甚么?”
“你说甚么?老子没大听清楚。”
“尸身已经历看结束,经查,那人该是净土教一百零八护教护法中的刘撼。”
午马不为所动,渐渐松开机旋,把黑衣人的食指从刑具的孔洞中放了出来,本来好好的食指,现在已完整化作了一堆连着皮的烂肉了,内涵的筋脉与指骨全都变成了粉碎。
逆沧海摸了摸本身的右手的食指,当初他的食指就是被净土教中人给砍掉的,今时本日倒是报了一次仇。
“你要真是想让你师姐代你受刑,你就点点头吧。”
黑衣人疼得嘴唇抖个不断,一口一个“狗贼”骂个不断。
“放开、放开我……”
女子没有对逆沧海假以色彩。
中间的两个黑衣男人也反应了过来,跟着破口痛骂起来。
“哈哈,这小子竟然吓尿了!这反贼真的是反贼吗?胆量也太小了点吧?”
午马也未几说,干脆利落地压碎了女人的一根手指,而此等受刑过程中,女人只在最后“闷哼”了下,再到受刑结束以后,居连一点惨叫也未哼出来。
“求你、求你……”
午马不急不徐地把黑衣人的中指套入刑具的孔洞,又开端缓缓转动机旋。
中间的黑衣人看得目眦尽裂,恨不得立马离开桎梏,一剑杀了午马。
“求、求你……放开……”
“杨师弟,别听这狗贼胡说话,我们男人如何能让女人代为受刑!”
“别急,别急,都别急,一个个来……”
午马仁慈大发,拍了拍年青男人的肩膀。
“说得也对,这天下哪来让女人代男人受刑的事理,估计你也不会情愿,哎,老子真是白问了。”
午马仿佛听到了甚么,摸了摸下巴,“莫非是我听错了?”
这女子……性子够烈!
年青男人浑身一颤,一股难闻腥臭的气味从下身传来。
“刘撼……”
“啊啊啊……”
“你……”年青男人身子不断地颤抖,如何也没有想到午马会说出这类话来。
这等女子,连午马与未羊也不由为之侧目。
“啊啊,狗贼,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