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吃豆腐也不是甚么轻松的活儿,一个不重视就会赔了夫人又折兵,锦一只能光荣这处偏僻,没甚么人颠末,不然可就真没脸再见人了。
都说佛家最忌贪嗔痴欲,但是如何戒得掉。
此情此景倒让锦一想起了一些旧事,不由心有戚戚焉。
“娘娘息怒。”锦一又成了替罪羔羊,跪在地上解释道,“萧厂私有要务在身,说是过几日再来坤宁宫。”
压抑着蠢蠢欲动的心,他没有再步步紧逼,“既然薛公公把咱家的美意当作驴肝肺,咱家也不能人所难了。”
考虑了一下得失,锦一收起了耻辱心,不再像个做了负苦衷的人,笑得风雅得体,和他打着太极,道:“多谢厂公又教会了主子一招。”
“朕还没甚么胃口,皇后不必太操心。”天子正急着走,闻声她的声音后,又回过身子,握着她的肩说道,“何况,祈福的事皇后也没少操心,且去好生安息会儿。”
她没精打采地埋着脑袋,俄然瞥见腰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朱红色的锦囊,沉甸甸的,翻开一看,内里竟装了好一些银两。
他贴得越来越紧,整小我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锦一只感觉氛围都被挤光了,难受得气都喘不过来。
另有另一半?但关她甚么事,她又不感兴趣。
她先定了定神,稳住跳得砰砰响的心,几次奉告本身,要厚颜无耻些。等略微缓过神后,这才迎上萧丞的目光。
锦一正支支吾吾着想着答复,忽得闻声有人拍门。瑜盈和皇后互换了一个眼色后,走畴昔开门,跟着她一同出去的另有一名公公。
见他这么无动于衷,锦一不甘心,薄唇微启,舌尖在他的脖子上轻扫过,再不轻不重地吮吸着,留下了一个含混的红印。
锦一咂了咂嘴,他的这份落落襟怀真让人自愧不如,再玩下去恐怕连本身都输没了,因而回绝道:“厂公这般言传身教,主子感激不尽,只是主子没您那天赋,这条捷径怕是走不了了。”
天子看上去仿佛已经消了气,起码没有对她再冷眼相待,这让皇后放心很多,尝试着发起道:“路上颠簸,到了庙里也没歇口气过,想必皇上已经累了吧,臣妾让人布了斋饭,不如……”
他的禁止在虎魄似的眼瞳里逐步碎裂,但行动仍谨慎到了极致,恐怕弄疼了她,和那晚比起来,的确是天差地别。
幸亏萧丞还是复苏的,晓得再如许下去,可就不是随便亲一下就能处理的了,便撤回了身子。
锦一回想了一下这玩意儿到底是从何而来,想了半天也只要萧丞一人能思疑。可莫名其妙给她这么多银两做甚么,嫖她的银子么。
“……”她喜新厌旧?清楚是他好么。
“……”不但是身上,就连言语上也占不了他一点便宜。是她考虑不当了,还觉得他不会随便到这类境地,起码在这类事上不会。
这又叫甚么事,他何时美意到连这类事都亲身教了?
那边有一道很淡的疤,不细看的话很丢脸出来,可不知萧丞想起了甚么,用指腹悄悄摩挲着,像是在为她抚平伤痕,却俄然被一只手握住了。
只是锦一还没来得及满身而退,就被他以一种近乎和顺的姿势吻住了唇。